白宿喝了一杯热茶,享受了片刻的安宁,才问身边的人:“他们急急忙忙闯进来干嘛?”
“说是行尸进化举着火把冲过来了。”
白宿手里的茶水一下倒在自己腿上,淡青色的茶水润染衣衫,一股湿哒哒的感觉,白洗了……
虽然行尸杀过来很危机,但是注意个人卫生,提升个形象更重要呀!呵!
于是他叫手下去外面死守着,等他再次泡浴出来再说。
水很快再次准备好了,白宿站起来脱了身上方才披上的衣服,站在池边刚准备下水。
猛地门被打开,两个穿甲佩刀的男人急匆匆跑进来,喊到:“当家的,不好了,他们来逼……”
时间刹那凝聚,那一刻白宿在想:我又被看了,还被看的这么彻底……而那两个手下则是满脑子光溜溜的鸡蛋……他们实在想不出什么能形容白宿的细皮嫩肉,夏蔓儿要是看到了一定会想老娘一个豆蔻少女竟然比不过一个快临近四十的男人!
“看够了吗?”白宿还就不动赤条条站在那儿,只是那张清秀的脸变得豹头环眼,威严凶狠!
两人痴呆地摇摇头,后来反应过来忙低下头。
“还不快滚!”白宿像饺子下了水。
两个手下灰溜溜地跑了。
白宿气的不得了,这养的是什么手下,嗯?他们冲进来是干嘛的?疑惑之下,洗的也不安心。
就像有人催着,草草洗完,束了衣服走出去,却见灯火通明。
“干什么?干什么?”白宿在一群跑着的仆人间站着,大声喊到。
这时候却没有一个人理他。
他这是管的什么家呀!
“主人……”这时候有个老妪在茫茫人群中与他四目相对。白宿黑着脸第一次自己走向老妪。
“咳咳,发生了什么?”
“原本以为是行尸闯过来了,结果是寨子里的人来兴师问罪了。”
“兴师问罪了?问啥?我吃他们的,喝他们的的了?”白宿不爽道。
“额……老爷呀,你忘了红丝绒是白爱小姐老娘弄出来的,他们想要一个说法?”
“这……”白宿顿了一下,又怒道:“那红丝绒在那,是我下的吗?不找下毒人,来找我?敲诈我……”白宿跳了起来,推开众人,打开大门,一人站在万人前。
寨子里的人,人挤人站在门前,本来吵闹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眼巴巴看着门口唯一出来天仙般雄雌难辨的白宿。
“你们来这干嘛?”白宿冷着脸,压着声音说到,虽是压着声音,却很醒耳,低沉威严。
众人一下愣住,看着柔弱如水仙似的男子,一时心里竟然不忍反驳。
“问你们话那,别再看了。”白宿跳脚道。
“哎,还有个男的怎么不出来?”人群中一个女生冷不丁冒了出来。
场面一下更噤若寒蝉……
白宿也听到那句话了,不光无端闹事,竟然还被人比下去了!苍了个天!
那个女子感觉到说错话了,忙补到:“不出来也可以,我在心里想就是了……”
场面更尴尬了!
白宿欲哭无泪,“你们是来气我的吗?”
“白老爷,寨里那么多人中了毒,你打算怎么办呀?”幸好还是有人分得清轻重的,众人一看是一个老人,果然还是老人稳重,也有可能过了审美的年纪……
白宿迟疑了一下,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办,白锦的药也只能让人走在红地中不中毒……
“白老爷,府里可有吞坤?”有人发问。
白宿皱了一下眉头,“谁跟你们说这些的?”
“不管是谁说的,白老爷,中毒的可是一半的人,如果没有解救措施,毒云寨该何去何从?百府生为望族也该担任其该有的责任,更何况若是白爱当初不造出这么难解的毒,又怎么会有人利用?”
“这话怎么说?下毒的人今天不用红丝绒也会用别的难解之毒,坏就坏在人家恶毒的心思。关白府什么事?那地二十年了,也没出什么事。”白宿不满地反驳。
漂亮的人反驳起来还是有点作用的,那人不说话。但是老人又站出来:“可是歹人用的就是红丝绒,没用别的,他要是用了别的我们自然不会兴师问罪,我们也不是想白府怎么怎么赔偿我们,只想白府相出个法子,救救我儿子,救救乡亲的亲人!”
老人发言还是有点引导性的,更何况息息相关,不逼白府又能逼谁那?
“对,白府一定要管,于情于理都该管!”
“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我们不会回去的。”
“救救我的孩子,白老爷呀……”
白宿看着群愤激昂的人群,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肯定不会给承诺的,府里的确是没法子解呀!难道他现在逞强,拿起石头砸自己脚?
“你们不要吵了,回去吧,别又歹人害了你们?”
“白老爷呀?我们虽是贱命,但是白府有今天这种地步离不开我们呀!若是寨子里人死多了,一悲愤,还真不知道做出什么来!”说话的是个老妪,话简重千金!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呀!白宿默默在心里流泪,美容觉睡不了,还要熬夜,有人比他还惨吗?
“你们该知道此毒无解,我没法子,你们闹就闹吧!”白宿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白老爷呀!如果我的女儿死了,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还有什么活头!”老妪撕心裂肺喊到,忽地她跑了起来,众目睽睽之下装在石狮子上,血溅一地!最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