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说了是表的嘛!”夏蔓儿整个身子探出来,“你怎么在这儿?”
“哎出事了,事情是这样的……”逑一命口干舌燥终于把事情讲完了。
“污蔑!栽赃!手段恶劣!”夏蔓儿气愤地跺跺脚。
扒开草丛,就看见楚江乐躺在那儿,对她们微微笑,然后他就疑惑起来,“这位是”
“你好,我是夏蔓儿的表哥,钟情奉。”
“钟情奉”楚江乐皱了一下眉,然后归于宁静。
甜甜抬抬头,算打过招呼,钟情奉看见甜甜,表情颇为有趣。
“这个老虎是家养的哦,闲弦跟他说说,到时候有误会就不好了!”夏蔓儿笑到。
钟情奉意味不明看着欧阳闲弦,“你养的”
“哦,是的,甜甜,不会伤人,吃生肉就可以了,虽然淘气但是是很值得喜爱的动物,独一无二。”说起自己宠物,女子满脸都是笑容,不免心疼地揉揉甜甜的头。
“钟公子是蔓儿的表哥”楚江乐突然发问,几人都找到能坐的地方,就钟情奉站的笔直。
夏蔓儿一听楚江乐这么问,心里不免激动起来,我得找个机会“暗通曲款”!把钟情奉给掀了!
“是!”面对夏蔓儿冷冰冰的,现在倒是正常一些,有些温度。“蔓儿没给你们增添麻烦吧!”
“麻烦没有!她创造的都是祸!”逑一命把火生起来,野外晚上吹着冷风。
“蔓儿,这还是你第一次给我们介绍家人”楚江乐看了一眼她,倒见夏蔓儿一张不见喜悦的脸。“是,我表哥是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多学学学呀!”多问问,问死他!
“如今我会照顾蔓儿一段时间,希望没有打扰大家。”钟情奉站在夏蔓儿旁边,夏蔓儿不满地瞪他,见他对自己黑着脸,屁话都蹦不出一个,灰溜溜地坐在那儿捏着草。
“太好了,这些只知道吃不知道干活的,总有来了个分担子的。”逑一命把肉夹在火上烤。
哼,让杀手干活!你丫的嫌命长,现在唯一一个能打得过钟情奉的楚江乐瘸着腿,伤着身,死定了!这个王八蛋干嘛不快刀斩乱麻,打入内部干嘛呀?
“欧阳闲弦拿出新买的绸缎给楚江乐盖上,又对众人说:“静珠怎么办”
夏蔓儿也盖个被子,昏昏欲睡,听她这么说:“不知道那个村子里的人怎么对她,我们要去救她吗?”
“可以呀!”在那烤肉的逑一命兴奋地叫起来。
“什么时候去”楚江乐也参加进来。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守着!虽然是手无寸铁的村民,但胜在人多,又不能杀出去。”
“可是你的伤口拖不了!就今天晚上吧”夏蔓儿缩进被子往火堆靠,又被站着的钟情奉拉了回来。
夏蔓儿胆儿肥地剜了他一眼,真烦,你不是跟欧阳闲弦关系好吗去站在她身边呀!
结果刚有这个念头,钟情奉看欧阳闲弦在收拾车上的东西,过去帮忙,便再也没站回来了,扎心呀!
后来几人吃过饭,便让爱蹦哒的逑一命,和“冷静聪明”的夏蔓儿以及其表哥前去救援。就剩下欧阳闲弦照顾楚江乐和三匹有点小摩擦的马。
“闲弦,我们走了。”夏蔓儿一点都不想去,她走了一天那!她的伤口都还张着那,这群杀千刀的以相较之下欧阳闲弦功夫更弱的理由强迫她去,怎么就没人照顾一下自己的情绪。
逑一命一人走在前面,夏蔓儿看着一旁的钟情奉,高空明月皎洁,地上夜色暧昧,男子埋没在夜色里,像一个主宰天地的夜魔。
“你再看!”男子居高临下地恐吓她。
“我还以为你要杀我那,跟你一桌吃饭,吓死了。”夏蔓儿私下头,有一句聊一句。
“是你命大,我杀一个人只杀一次。”男子太高了,夜色迷离,只觉得心脏蹦蹦跳。
“是吗?那么你干嘛要当我表哥”夏蔓儿把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夏蔓儿!”男人停了下来,“那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她开始看清他面无表情的脸。
“同样,你不要把时间放在这种问题上,我不是很讲原则的人。”
“是!”凛冽的风吹起她的鬓发,低首时,有那么一点温顺。
“这样不就好了,以往的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就好好当我的表妹,好吗?”男人的声音清冽,又有他这个年纪没有的厚重,有点求饶和妥协,更像是在哄她。
“那你答应我,不要伤害他们,不管你是什么目的。”夜色里她的眉眼被夜色擦去棱角,只有眼睛里一点亮光,让男人不由自主地点头。
“好,我答应你!”
“你们干啥勒?干紧走!”逑一命在前面催他们,看他有想喊又不敢喊的样子,真是委屈了这个小宝贝。
钟情奉两个大长腿走起路来,甩的夏蔓儿只能跑,真该先甩他们两十万八千里的,这样赶不上的样子真是丢脸。
三人乘着夜色遁入村子。大多都没掌灯,整个草屋子的轮廓在黑夜里,像坟墓似得,此时并不晚,本是家里说体己话的时候,可能那些村民也只是睁大眼睛,放空脑袋什么都不在乎吧。凉晖号召村里人去开荒种粮食,去的都是些刚上二十的年前人,稍微上了年纪的就坐在家门前,有事了蹦哒得比谁高,没吃的闹的比谁凶,这样的人,黑夜里给他一盏光芒,都是在侮辱光亮!
“你说他们有没有守着的人”逑一命趴在最下面,夏蔓儿冒着头,钟情奉就大大咧咧地站在那!你个杀手,啊!术有专攻,专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