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罗库顿了顿,再一次用手狠狠敲了一下窗户:“因为我烦透了!我不想在帮助那个家伙了!”
他的手上因为用力过猛而受伤了,不过大家都没有看到,冶源大治的感应术感知到他的手已经开始缓缓出血。
大雄疑惑道:“那家伙是谁?”福罗库咬牙切齿,说出了他的名字:“海盗船的船长,约翰·希尔福!”
话语刚落,出木衫就反驳说:“不对,有问题!如果说你是为一个工匠工作的话那还挺正常的,可是你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凭什么能够给海盗船的船长工作?最可能的就是你说谎!”
冶源大治却摇了摇头,说:“这一次是你错了,出木衫。我可以确定他没有说谎。”
“啊?”出木衫对于冶源大治的话没有怀疑,接着又开始思考。
“假如他没有说谎的话,那么最可能的就是……”
冶源大治喝一口咖啡,接下了小衫的话:“最可能的就是他们之间有关系,比如说……父子关系。”
说着,就放下咖啡,拿出一卷绷带走过去。
大家看到冶源大治的动作,都很紧张,因为都知道他和海盗有仇,很害怕他伤害这个男孩。
出木衫阻止了众人:“不用担心,他不会伤害他的。我没有感受到冶源同学有愤怒的情绪。”
虽然这样说,但是冶源大治面无表情走过去的时候,还是有些吓人。
福罗库忍不住向后退,可是后面就是墙壁,只能眼看着暴力狂走过来。
冶源大治走到他面前,说:“你应该是船长的儿子,没错吧。”福罗库点点头。
“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和父亲闹矛盾之后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吧。”他沉默了一会儿,再一次点点头。
冶源大治伸手拉住他的左手,说:“首先,不论是谁的错,身体是你自己的,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爱护自己,那么凭什么要求别人来爱护你?”
一边说一边将他的手扳开,手背因为刚才打击在窗户上留下的伤口还在渗血,冶源大治开始为他包扎。
“其次,离家出走对于解决问题没有丝毫的帮助,带来的效果只会是让爱你的人担心罢了。到了最后,你的父亲会因为害怕你受伤而向你妥协或是强行带你回去。如果运气差一点,你可能就会飘在海面上,直到死亡。”
大家都没想到冶源大治会这样对他,不过看他好像有进展,也就静观其变。
不一会儿,他就包扎好了福罗库的手,顺便施展了一下弱效治疗术让他的伤好的快一点。
接着说:“不论你的父亲是怎么对你的,你首先要将自己的想法表达给他。多少家庭悲剧就是因为相互之间不理解,又不交流,最后误会越来越深,就演变成了悲剧。”
“我觉得你现在首先就应该回到船上,去和你的父亲好好聊一聊,将你的看法告诉他。你说呢?”
福罗库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思考了一会儿,下定决心:“好,我们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