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恩表面上有些答非所问的道:
“刚刚我们斩获真鞑子17个牛录,自清虏打败朝鲜,让朝鲜成为附庸国以来,就一直保持着一支驻军,驻扎在朝鲜王城。
不知道这次珍岛卫,能让我们的真鞑子斩获增加多少呢?
第一,珍岛卫在海岛之上,跟鞑子的第一场海战让我们斩获一个满洲牛录。
第二,面对不懂我们厉害的鞑子,让我们斩获16个满洲牛录。
那么这即是海战,又是对方很可能不懂我们厉害,两者兼备的情况下,会斩获多少呢?我很期待。”
吴甡哪里还不知道郑恩话里的意思,激动的拱手请命:
“还请郑帅主持珍岛大局,下官但凭吩咐,为了大明中兴,愿肝脑涂地!”
吴甡这带头,陈奇瑜、曹友义、甘辉、程源等等文武一起出列。
“末将微臣,但凭大帅吩咐,为了大明中兴,愿肝脑涂地!”
“很好!”
看着文武都一副听自己吩咐的样子,这正是自己想要的,郑恩依旧微笑加自信的看着大家:
“好!大明有诸位忠心耿耿的能臣干将,何愁大明不会中兴!
甘辉听令!”
“末将在!”
甘辉拱手应道。
“你带领斩获鞑子17个牛录的军官团、敢死营、复仇营先行出发,前去支援珍岛卫!
到了珍岛卫之后,我的提议是守住珍岛卫为主,但具体如何作战,你这个副总兵、全军指挥,全权负责。”网更新最快 手机端:/
“是!”
甘辉刚要领命而去,郑恩对他招了招手,嘱咐道:
“去之前,将已经提拔的只剩下五百余的敢死营扩招一下,觉华岛上下,哪怕是庙岛列岛上安置的军民,都可以成为你扩招敢死营的对象。
只要你不将敢死营扩招的超过一个营的编制,并且没有用欺骗、威胁等不良的手段,从汉人中扩招即可。”
一个营的编制是多少,一万一千啊!从五百人全权扩招到一万一千,何等的信任?
吴甡、陈奇瑜看的是五味陈杂,如果他们当初能获得如此信任,他们何至于沦为阶下囚、边境配军。
羡慕不来,而且甘辉却是一副习惯如此信任的样子,平淡的领命而去。
郑恩没有察觉到吴甡、陈奇瑜二人的小羡慕,不过很快两人不用去羡慕了。
“吴先生,陈先生,您们都是做过督师,统领过超过十万的大军,至于明珠暗投、蒙冤含雪,都已经化作了滚滚黄河之水,流入了大海。
如今朝廷重建,正值君明臣……
二位先生,不知可愿再次携笔从戎,为大明征战沙场?”
“郑帅,我二人但凭吩咐!”
这次说话的还是吴甡,至于陈奇瑜为何让吴甡全权代表他,完全是因为以前出卖战友而臭名昭著,怕说错话,让郑恩有所误会。
“好!”
郑恩很开心,这次的笑是真正的笑,会心的笑:
“两位先生,这次我们让鞑子吃了这么大的亏,鞑子为了挽回颜面,很可能在监国登基的日子,从中作梗。”
说着郑恩拿出了两个令牌,纯金打造的令牌,上面满是花纹,还有一个郑前郑左二字,凸出在令牌的正面,背面是日月同辉的凸纹,太阳的图案是一颗镶在其中的红宝石,月亮是一颗新月型的凝脂白玉。
“看两个令牌,二位应该就知道,这种令牌有多难伪造。”
可不是难以伪造,纯金打造,满是精美花纹,又是镶红宝石太阳,又是镶白玉新月,哪个有这能力去仿造?
也就郑家财大气粗,才能制造出这类令牌。
“两块令牌,凸纹书写郑前的代表郑家军前营,郑左代表郑家军左营,我再修书一封,二位先生即可调动我郑家军前营、左营。
郑家军前后左右中五营,除了后营是到了天津之后才招募的,余等都是从军一月有余,并且都上过战场。
两营在二位先生手里,不求能立下多大的功劳,还请二位先生可以凭借两营,再利用二位先生在士绅中的巨大声望,整合新投靠朝廷的地方武装。
拜托了!只有整合统一的兵马,才能形成战斗力!”
这就是信任,两营,两万两千人,说借就借了,还是借给你发展你自己的势力,等于无偿借鸡给你下蛋,再借鸡给你孵小鸡。
曾经差点因为当权者的不信任,差点丧命,最终失魂落魄的吴甡、陈奇瑜,感动的一塌糊涂。
郑恩又看向了曹友义,一块大同小异,书写“郑右”的令牌,被掏了出来。
“曹大哥,这郑家军右营就暂时交给您了,大哥您帮忙好好管教一下这帮新兵蛋子,同时将投靠朝廷不多的武将势力也整合到您的天津镇之中。”
“郑老弟,可大哥我天津镇已经有一万将士,再借用你一万一,会不会不利于你对朝鲜的布局。
可以看得出来,老弟你是想重复关宁地区的战术,也就是典型的围魏救赵。
将鞑子的主力吸引到朝鲜,可朝鲜毕竟不是我大明的地盘,在那里无法得到地方士绅百姓的支持,这样以来将方方面面都受到限制。
我看这左营,老弟你还是自己带在身边吧!”
“不,大哥,正因为朝鲜还不是大明的疆土,没有大明的百姓支持。
我到了朝鲜才能放开手脚,不用像在大明土地上作战一般,担心荼毒地方百姓。
而且,这一次,主流是海战,陆师方面贵精不贵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