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有孝心,初墨强忍一口气,
“红花的事你别想了,这方法不会被采纳的。”
碰了钉子,云斐挫败的低头,那模样活像是一只不被认可的大狗熊!
初墨无奈地摇头,
这哪里是中班儿童,应该把云斐和小宝小贝一起规划到小小班去,
明显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你娘的病,我能治,这样,你是不是能放弃用红花复仇?”
此话一出,云斐的眼睛“蹭”的一下亮成了探照灯,
“真的吗?郡主,你不是跟我开玩笑?”
初墨不悦,
“把吗字给我去了!舌头断了我都能接,这个是小!”
听闻自己的病有得治,顾姨娘激动得不能自已,扶着小几坐起身,在软塌边上给初墨跪下,颤抖着给初墨磕头,
“郡主,你就是我们母子的在生父母,以后,你有用得着策儿和斐儿的地方,你尽管开口,他们两个都是好孩子,会竭尽全力帮你的。”
初墨扶着她躺下,“好说,你这个病不能生气,不能劳累,要静养。”
正在此时,百草老头突兀地插进来一句话,
“臭丫头,你不要太过嚣张,顾姨娘的脉象沉屙,搪涩如泥,明显是崩漏之症拖延过久未愈,引起身体各处病变,她的身体已近油尽灯枯,药石无灵,你怎能骗人!”
刚躺下的顾姨娘听百草先生如此说,只是愣了一瞬,便恢复了正常。
她温柔如水的眸子对上初墨的目光,眼神中满满都是信任,轻轻握了握初墨的手背。
仿佛跟本没有听见百草先生说的话一般。
有些时候,人与人的相处,说再多的话,做再多的事,也抵不上重要时刻一个相信的眼神。
初墨活了两世,对于别人的误会总是一笑置之,该懂她的人自然懂,信她的人自然会信,不需要做那么多解释。
顾姨娘作为一个几乎与她陌生的人,却付出了百倍的信任,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云斐没有他娘亲温柔内敛,听到百草先生诋毁初墨,冲上去就要跟他论理,被初墨挥手制止。
“老头,你医术不如我,药也不如我,怎么就断定我治不好呢?”
“你!”百草先生气得天灵感都要冒烟了,
他指着初墨的鼻子,手指颤的跟得了帕金森差不多,
“无知小儿,老头虽比不过你,但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要多,你若是不信,你就治,天底下,我知道能治此病的药已经绝迹了,我就不信你能把她的病治出一朵花来。”
“啧···老头,你都说了,此病能治好,只是需要药嘛。”
初墨说的轻松,再一次激怒了百草老头,
“药已经没了!你想也别想!跟治不好有什么两样,行医济世为的是治病救人,你却在这里夸口骗人,你的医德呢?你入行时师父没有教过你吗?”
嘿!
骂她可以,骂她师父就不行!
初墨眼中寒光一闪,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瓷盒,
“啪!”
重重拍在了桌子上!
大理石的桌面登时应声裂开一条两指宽的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