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摔死是最丑的一种死法,脑浆溅的到处都是···
她是脸朝下挂掉的,虽然她一点也不疼,但是想必整张脸已经变成了一张饼吧···
她那么爱美,一点也不想看自己死后的样子。
所以,初墨决定就这么趴着等天道来复活她吧。
可是,她趴着还没有5秒钟,就听到一连串的闷哼,除了闷哼,好像还有人说话,
那人说,“你只爱的你的孩子,那我呢?”
“我当然爱我的孩子,你是谁啊你。”
初墨以为是过路的小鬼,想也没想地冲口而出。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那边都没有再回她,她以为小鬼被她吓跑了,结果,她忽然感觉到自己脸上痒痒的,好像有人在摸她,摸完脸开始摸脖子,竟然还有慢慢摸向下的趋势···
初墨惊得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双手紧捂着胸前,娇嗔一声,“你干嘛,做鬼也要有节操,我们都不认识,你怎么能摸我呢。”
“呵呵···”低低的一声笑传入初墨的耳朵,这声音声线很低,有些哑,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忽然,初墨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猛然间张开了眼睛,
北冥夜那张俊美到无可匹敌的妖孽脸毫无预兆地跳入了她的眼中···
初墨呆滞了起码有2分钟,才猛得一下反应过来,她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慌乱,两只小手在地上摸来摸去,摸到什么统统向北冥夜砸了过去,
“你神经病啊,你脑袋不合适啊,你有病要趁早治,谁让你跟着我下来的,谁让你给我当人肉垫的···”
一连串咒骂的话语,让初墨晃了神,乱了心,
她的心从来没像现在这般猛烈地跳动过,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这男人是成心的吗?他不知道他这样跳下来,很可能会跟着她一起死吗?
初墨的石头攻击丝毫不留情面,砸在北冥夜的肚子上,腿上,脸上···
能让她打到的地方,都被她砸了一遍,
准心极好,基本上没有失手的。
初墨看到他的反应如此激烈,让北冥夜误以为她是不想让自己跳下来救她,又想起刚才这女人大喊着昆仑奴的名字也不要自己救她。
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小腹开始烧起,灼烫着他的心,燃烧着他的灵魂,让他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撕碎,然后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
北冥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与这女人认识不过才三天而已,竟已生出此生非她不可的执念。
三天,这时间短得让他有时候都怀疑这女人是不是给他下了药。
马车上的初见,在水下的肌肤之亲···
每一次与她的亲密接触,统统给北冥夜一种强烈到不可自持的喜悦感,那是一种失而复得,如获得珍宝的欣喜。
是一种“与卿初相识,犹如故人归!”般的激动。
他也曾怀疑是体内蛊毒作祟,因为蛊毒对她的不排斥,他才对她生出从未有过的依恋。
可是,如果只是因为蛊毒对她不排斥,他完全没有必要如此。
他堂堂燕王,这个女人对于他来说只是药而已,他可以有很多种办法办了这个女人,治好了病,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可他没有这么做。
他想让她心甘情愿做他的人,他想呵护她,想珍惜她···
他知道以她的性子,太过急躁必然会造成反效果,他一直竭力控制着身体里想要她想要到发疯的念头,
可是就在刚才,
命悬一线之时,她竟然喊着别人的名字,
她是他的,她的心里怎么可以装着别人。
北冥夜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强撑起身子,伸手一把将初墨拉向自己,初墨的惊呼声才冲出喉咙,便被北冥夜死死的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