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跟班，在绿灵珠悬浮在他身体上方时。
它的脸色，一下得到极大的舒缓，似乎痛苦已经不再是一个困扰。
李合一轻轻掀开小跟班身上，被蓝血染透的绿叶。
他发现小跟班的伤口，正在以某种肉眼既不可察的速度，缓慢蠕动恢复。
似乎，这灵珠对小跟班的伤势，十分有效。
可惜，还不够。
放在旁边，对于小跟班的伤势有促进恢复的作用，可远远达不到能将小跟班的命，从死亡线上救回来的地步。
注视着昏迷中的小跟班，李合一眉头紧锁，他看一眼空中绿珠，陷入犹豫之中。
看起来，灵珠对小跟班的伤势极其有效，若让它服用，很有可能救活小跟班。
可问题在于，李合一突破《长生诀》第一层后，也需要这枚灵珠。
脑海中的声音也说，冲关的机会仅有一次，若是这次失败，便是永绝大道。
永绝大道意味着什么，李合一很清楚；100的冲关成功率意味着什么，李合一也很清楚；至于这枚灵珠让小跟班吃下去，能否救回它的命，李合一却并不清楚。
如何抉择，答案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