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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汪小芹笑了,表姐的嘴角也动了一下。然而朱雨深却表情严肃地看着她们,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娥皇说:“哎哟,朱呆子你还是以前那德性,一天到晚装深沉,以为自己好了不起一样。不过像你这样的人在黄镇还真不少!那些老师啊,银行里的人啊什么的,都整天卵子吊得多高的;走起路来,两个膀子甩甩的,搞得真像那么回事!你们这些人一个月才争几个鸟钱啊?省点事呗、!”
无缘无故地被数落了几句,让朱雨深感觉很不舒服,他瞪了一眼娥皇说:“我惹你了吗?你怎么老是冲我讲难听的话?”
娥皇这才陪出一张笑脸。她点上一支烟,不急不忙地说:“姐这不是无聊吗?逗你说几句玩笑话,你可别激动哟!再说了,你从小不就是让人家数落大的吗?我记得十几岁时,好多人特喜欢骂你,把你骂得缩成一团,好玩得不得了。那样子,就跟这个村上的呆子二傻一样。
朱雨深觉得她真是很可恶,他也懒得跟她纠缠,他准备出去。岂知这时娥皇一把擒住了到桌子拿糖果的婉儿,她嘴巴贴着婉儿的脸问道:“二傻不穿裤子跑好玩吗?”见婉儿点了点头,娥皇便狂笑了几声。
看见这个情形,朱雨深实在受不了了,他立马走了出去。从外面进到厨房间,里面肖蓉和姑姑正在忙着,朱雨深坐到了小凳子上。
姑姑说:“小深,这里不需要你帮忙。你还是回堂前陪娥皇表妹多聊聊吧。她小时候就喜欢到我家来玩。但自从到杭州的大公司上班以后。几乎没来过我家了。她是忙啊。
丫头年纪不大,本事不小,这几年挣了大把大把的钱。她人也大方,买东西专门挑贵的买。你邢表叔夫妻俩有了这个能人女儿,真是享福享不尽啊。这不,去年娥皇就花钱在街上买了一个大套三层的房,给她爸妈和弟弟住。她弟弟有了这房子,对象就好找了。
哪像我们家。你表弟搞房子,把我们两个老的累得半死不活的;你表姐又……哎,不说了。如果你表姐有娥皇十分之一的能耐,我们老两口也不用这么苦啊。
娥皇攒足了钱,回来又找了个经济条件不错的人家。她不在外面干了,回来和男朋友一起投资在城里开了家公司,真有出息!她的定亲酒过几天在城里办,今天是来送节礼和下通知的。这次她把亲的、堂的、表的亲戚四五十家全部都给请了。
今天来,她买的东西也很上档次。这丫头,上午来时东西一放。说几句话就要走,是我强行把她留下来吃顿中饭的。她是贵客呀!小深你去帮我多陪陪她。你表姐是指望不上的。老头子又不在家,我真忙不过来!幸好你媳妇还不错,在这帮我弄菜,弄得很好。不然,我真怕招待不好娥皇。”
听姑姑说着这些话,朱雨深心里不大舒服。肖蓉倒是很自然,她冲还愣在那里的朱雨深说:“你去陪表妹吧!姑姑今天又忙又急,咱们俩都要给姑姑帮帮忙。”
无赖之下,朱雨深又硬着头皮走回客厅。由于他走得比较急,在进门时跟正要出来的娥皇撞上了,让他感觉到了娥皇的弹性。二人相撞以后,都站在客厅里楞了一会儿。
娥皇歪着嘴笑了一下,说:“朱呆子,没想到你还会玩阴的,竟然以这种方式占姐的便宜。我说你啊,想吃一口外快食,花钱去外面搞不就是了。现在你可别再打姐的主意,姐早就做正经事了。”
说完她出了门,站在院子里向屋前的小路上张望着。朱雨深这才开始从背面和侧面观赏起她来。娥皇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裙子的下面比较短,她的身材也很好。但皮肤很粗糙,颜色也不好看。她的长睫毛是假的,嘴上涂了紫色的口红。
朱雨深觉得像娥皇这样的女性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娥皇的态度也很强势,言谈举止狂得不行。实际上,娥皇要比他小好几岁,但她已然自称为“姐”,就像冯君自称“哥”一般。有实力的人,每时每刻都把自己当成老大。
还有,肖蓉家隔壁的那个借腹生崽的女人,不也和娥皇一样狂妄吗?她们手里有钱,就蔑视周围一切穷与弱势的群体。
看着娥皇这样子,可能会有人说会d不住。但朱雨深对她确实没有半点兴趣,否则年初在杭州他俩共进晚餐后,他也不致于拂袖而去了。
由娥皇,朱雨深自然又联想到了李露露,她们两个的经历有不少共同之处。只不过李露露遭遇了很多挫折,她的举动——虽然他自己并不喜欢她那样做,但凭直觉,他能断定娥皇绝对不会像李露亍那样自掉身价。
如果娥皇那样做了,她保不准又来估算那要值多少钱。然而李露露的身材和长相都胜过娥皇,按理说,她应该更狂、更傲才对,但她……对了,她近来已病得不成样子了。也许早些时候,她就已经有了病的征兆,所以身体决定了她不可能高傲,也决定了她是个悲剧人物。
不经意间,姑姑村上头脑不好的光棍汉二傻已走到了娥皇面前,还有两个小男孩也跟了过来,他们三个人在纠缠着什么事。一会儿后,那个大点的男孩竟然用棍子往二傻的下身捣,二傻还龇着嘴笑,三个人边玩边叫着。刚才兴许就是这动静,把娥皇引了出来。
接着,二傻的裤头就要被弄掉下来了。朱雨深不想再看下去了,他往屋子里走,娥皇也转身跟着他。娥皇说:“还差一点,你就看到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