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纶十分会来事,状似很随意地问:“傅山长,方才同你说话又走的,便是李祭酒吗?”
傅振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颔首称是。
这个信息一确定,立即又有三波人站出来表态,这人数就占了小一半。眼看香灭,又站过来了两拨。周靖身后之人,已逾六十。
最先挑事的老秀才,咳了咳,问傅振羽:“我方才对傅山长多有不敬,不知傅山长可要罚我?”
这是表明他愿意臣服,又怕傅振羽记恨了。
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傅振羽看着老秀才的目光,和看其他人没什么分别,只听她说:“你们还没正式入院,所有的我都不会计较。可一旦正式入院,成为钟山书院的一员,不管是在这书院之内,还是将来出了书院,若有违背师者典范的,我都不会饶恕!”
铿锵有力的声音,传入在场每个人分耳朵。老秀才琢磨了下,问傅振羽:“傅山长也曾是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