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这一小小的动静,着实惊了不少人。
陈致远到家,慧怡尚未睡着,她急切的问道:“如何了?安安可归来了?”
陈致远道:“回来了,人并无事,只是同大哥走差了”
慧怡难过的道:“那就好,那就好,没一会儿便要天亮了,夫君赶紧歇歇吧”
陈致远也着实累了,另一个也怕说多了她会更难过,便倒头便睡了。
可慧怡却依旧没有睡意:“若是安安有事,她一定会很自责,安安来见自己,而自己却心量狭小找借口不见,着实不该。”她辗转难眠。
直到天色微亮,她才来了困意,迷糊的闭上眼睛。
陈致远看了一眼睡着的慧怡,心里也是万般感慨,他怎么不知慧怡的心思。叹了口气,希望她在生产前都开开心心的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安安说任何女子都是小心眼的,真的爱一个人绝不会和人分享爱情。
这么看慧怡有些小性子也是正常的吧,自己以后待她更好一些,让她安心吧,他帮慧怡掖了掖被角,才起身去上朝了。
慧怡醒来,身边早已无人,已经日上三杆,因为她有孕,侯夫人特令她不用请安,因此她睡着也没有人敢打扰。
慧怡醒来后,用了些饭,觉得安安昨日受惊,作为朋友今天理当看望一下,她也准备勇敢的面对这段感情,与其小心翼翼,在这里纠结,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去接纳。这是人生的缘分,无从埋怨谁,只是人生的出场顺序不一样而已,况且安安对阿远从来没有过任何心思。自己怎么因为阿远的一方面想法,而怪安安。
她与阿远一共经历了西南的事,感情基础有,而且阿远也极端负责,她虽并不知阿远对自己的爱几何?可是阿远待自己却无可挑剔,而且在西南,安安与阿远也没有任何异样,自己怎能拿过去不放呢?
想明白了,慧怡便梳洗打扮好,去了刘府。
安安昨日睡的晚,确实在家,见慧怡来了,高兴的说:“慧怡你怎么来了?身子可好了?”
慧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昨日,心绪不佳,不想起身,还希望你谅解,听阿远说你昨日迷路了,受了些惊吓,特地来看看。”
安安笑着到:“哎呀,没什么,说起来多谢你和世子担心我,让大家费心了。”
慧怡道:“没事便好”
安安道:“最近如何?怀孕是件辛苦的事,一个女人从女孩突然转变角色,都会有些不适应,你且放宽心,好好的准备着,迎接新生命的诞生。”
慧怡道:“最近,听了你的话,写写画画,到也过的惬意,只是偶尔还会心烦。”
安安笑着道:“孕妇有些敏感,是正常现象,自己找些事请转移注意力”
慧怡点点头;“好,我会注意的“
慧怡又说:”安安,结婚前我对阿远充满了信心,也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可是自打成亲后,我觉得我患得患失起来了。总担心他会有了异心“
安安一听,安慰道:”你这是对他爱的太深的表现。
听说这男女之间,都是这样的,成亲前,女孩子都有自信心,话说我长的貌美如花,才高八斗,追我的可不得从朱雀门排到玄武门吗?所以意气风发,可是一成亲,自己的身心都属于一个男子了,就觉得我屈就于你,你的心里也只能有我一人,于是出于本能便开始紧张,查岗,哦,就是检查自己的夫君周围有什么可疑对象,整日里充满战斗力的打一场名叫爱情保卫战的战争。
可是有的人会渐渐放下警惕,慢慢适应自己的新身份,而有的人会在这场以爱为名的战斗中迷失自己,让自己变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看看古往今来,多晒深宫里的怨妇,一生为了一个爱字多么悲惨,爱情并不是一个人一生的全部,你明白吗?
所以,我认为女人要适当找些兴趣,婚后的生活并不是只有夫君,只有照料他,围着他转,你可以找回自我,让自己混身都充满可魅力,一如婚前那样,有自己的主见,自己的想法,让自己充满能量,这样不用牵着他,他也会围着你转。对不对?“
慧怡听了,很是佩服安安这一想法,怪不得她总能令人刮目相看,怪不得就连宸王那般从不对任何女子假以词色的男子都被安安深深吸引。
她微笑着说:”安安,你说的对,我不该这么患得患失,在婚姻中迷失了自己,听你一席话,内心豁然开朗啦“
安安道:“希望你能每天开开心心的”
慧怡道:“我真羡慕你,能有自己的事情做,家里也没有那么多规矩和条条框框”
安安道“我很庆幸在这年代能有这样的机遇。”
二人正说着话,外头想起了静哲的声音。
老远的就听见她大声道;“安安,你在吗?“
安安赶紧推门而出:”嫂子来了,您慢些走,仔细自己的身体“
静哲爽朗的一笑:”我注意着呢,你昨晚可把我担心死了,今天本想早些来,结果睡过了头,看你无事就放心了“
安安赶紧扶着她来到房间。
慧怡见了静哲,起身见礼。
静哲道:”这位就是世子夫人吧?夫人客气了“
慧怡打量着静哲;“见对方同样是孕妇,却精神十足,那份来自内心的自信让整个人都看上去很有朝气”
她回到道;“快坐,快坐,很高兴认识您“
静哲干脆的坐了下来。
安安给她到了些茶;“你最近可不能到处走,日子就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