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哲得知,原来横在她和徐婚姻之间问题是他的仇恨,她琢磨着得先替徐稼轩把那仇给解决了。
这回徐夫人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静哲回去后跟哥哥商量了一番看如何解决那继母的事,他们羌胡也不是没见过些手段,静哲问道;“哥哥,你说那女人如此害人,我可否一刀解决了她?“
塞尔钦头疼的看着妹妹道:”不可,这是大燕,一不小心会惹出事非来,况且这大燕国若是母亲去世,做儿子的更不能成亲,要守孝3年。“
静哲听了哥哥的话,觉得有道理,不能杀,她又问道:”你说这女人最在乎的是什么?美貌对不对?你说我要给她下点咱们羌胡的蚀颜毒,给她毁容了,可不可以?”
塞尔钦看了一眼妹妹,顿时觉的脸疼,那蚀颜毒他可是见过,用过后全脸溃烂,长脓包除了用解药,其它药物都不起作用,他替那徐夫人脸疼,幽幽的开口回答道:“这个应该可以”
静哲脑袋里精光一闪,从柜子里摸出那药,眯着眼,阴险的笑了笑。
她说干就干,她让塞尔钦派人打听到这女人的行踪,趁她上街的时候乔装好,便和她来了个意外的碰撞,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她下了毒。
这徐夫人回去后脸上的皮肤便止不住的开始溃烂,任凭大夫怎么治也治不好。整日里气的大吼大叫。摔东西。
静哲听说后开心的不得了,跑去找徐稼轩邀功:“徐大哥,你的仇我报了,我给她下了蚀颜毒,如今那女人已经毁容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成亲了?”
徐稼轩听到静哲干了这么一件事,先是惊讶,随即咬牙切齿道:“这都便宜她了,不过不劳郡主费心,我的仇我自己报”
静哲在徐稼轩这里吃了瘪,又去问徐父缘何还不提亲?
这徐老爷本想着让她去找媒人提亲,她这边倒出了状况,这事就先搁着了。
徐父道”内子近来身体不适,实在是无暇办这亲事。还请郡主担待一二“
静哲一听又急了,看来这毒药也不能下,她又乔装一番,假装成算命先生,到徐府给那老妖婆送了解药。
对于静哲的一举一动,徐稼轩知道的,不过看她折腾的起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给她暗中相助。
这静哲思量了一番,这毒药不行,还能怎么报仇呢?对了,她一拍脑门,前些日子看那画本子不是说,这大燕女子一生只能从一夫,若是这贞洁不在了,就惨了。于是她又琢磨着,要不让哥哥找个人勾引勾引这女人?若是她为人正派,那便不和她计较,若是他为人不检点,抓个现行,她一辈子就完了。
于是静哲又开始了折腾,他找哥哥寻了个比徐老爷更加年轻帅气,看上去得体的人,扮作生意人,摸清了这徐夫人的出门规律,硬是制造了邂逅。
静哲悄悄的跟着,看着那人得逞了,鬼精灵的笑着跑了。
然后那人按计划对徐夫人穷追不舍,徐夫人一点点的动摇了。
得知静哲这计划的南风,乐的直笑:“爷,你说咱们这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的计划呢,这最毒妇人心是真的,看来这对付女人还是女人有办法。”
徐稼轩道:“你让人盯着点,这女人傻的很,沉不住气,让人略提点一二”
南风道:“好的”
徐稼轩及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这几天这女人不在跟前,耳朵是清净了不少,可还有些不适应了。
前往西南的官道上
陈致远正在向前赶着路,有了上次的事,这几日他们一路行的很小心,静哲第一回出远门,在车里颠的有些不适,蔫蔫的靠着马车,陈致远多数的时候骑马在外面指挥行驶,骑久了也会来慧怡的车上歇歇。
他看慧怡没精打采的样子,不由的好笑,逗趣道:“走了几日受不了吧?好好的京城不待,非得跟爷出来吃苦,你何苦呢?”
慧怡白了他一眼,道:“若我没跟着你,这会儿你已经被抓去邢部大牢了,还能这么生龙活虎的看我笑话?”
陈致远接着道:“唉,那是爷一时大意了,不作数”
慧怡笑了笑:“好好好,不做数,不做数,咱们现在到哪里了?”
陈致远掀开帘子看了看道;“约莫到了晋城的地界了,大约行了过半的路程了,你再忍耐忍耐啊!“说完扑哧一声又笑了。
慧怡懒得理他,又复闭目养神起来。
陈致远见慧怡确实精神不济也就不逗她了,摆了个合适的姿势靠了靠。没想到这一靠靠的眯了眼,马车就那么大,他竟然枕着慧怡的腿睡了。
等到清醒了,他抬眼一看,慧怡正羞涩的盯着他。他突然就觉得害羞了,虽然平时放荡不羁,可却是个纯情的小男生,和女人这么安静的这么接近的碰触可是从来没有的事,他的脸颊耳根都染上了红晕。
赶紧坐起来,尴尬的解释道:”刚才一时不小心睡过去了,我下去看看,下去看看“然后慌乱的跳下马车,去骑马了。
慧怡一人在车里捂着脸,然后把头埋在腿上。半晌都没有提起。
这晋城山多路陡,十分不好走,沿途的树林里时不时的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透露着些许危险的味道。
陈致远赶紧打起精神,一路仔细的盯着,生怕有什么危险。
大约又走了半天,人马都有些疲惫,他们准备在附近的村庄歇歇脚。
把人员部署好,陈致远便命人拿银子给村民,让他们做些饭,招待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