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找个医院。”我无奈地摇摇头,“刚刚才出来没多久,真是不容易。”
“子龙在外面等着。”
“不,主要是治你。”我揪一揪子龙粗壮的胳膊,“我除了断掉二脉,其他不受影响。”
“还是看看大夫为好。”
我拗不过子龙,本身又无法行动,当然只能被他挟着走,偌大的商业区,医院还真不好找,估计要穿过这整个的区域,到最北端。
刚好是中午,沿路的门店正忙着招呼顾客,多半是来自周边学校的学生和本县的居民。现在是夏天,做烧烤的是主流。前面不远处一个醉汉晃晃荡荡地从烧烤店里走了出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你们这些人,你们这些人······”门里面的人也不出来拉他,任由他在街上叫骂。这醉汉骂了一阵,自度左右是找不回面子,于是路边摆手叫车走了,看来还不是真醉。车子一发动,里面喝酒的人才出来,正是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对着车尾灯叫道:“什么都不懂!”
青年看见了我,也看见了子龙。我祈祷着他能够就这么转身回去继续吃他的饭喝他的酒,可是他没有。这个尖嘴猴腮的家伙伸出左手,朝店内的同伴摆了摆。
“阿超。”我央求道,“你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