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一本从那污血牛得来的《壬水幻雷》,和邵曲夷在诱拐了自己无数次,自己始终不肯松口,预先给自己的《折柳缠龙纵》
这两本,一本武技,一本功法,一个地阶高级,一个地阶顶尖,王浩觉得要吃透这两本功法很不容易,暂时自己也有的忙了。
也对,前去那惊鸿天府不知还有多远,何况那平散初还是揽月境的高手,自己要是冒冒失失的去了,恐怕连全尸都没有,多张底牌就多了一条活命的本钱。
只是当王浩一脚站在那唤为剪香院的院子前时,这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剪香院,而是一个类似于客栈的场地罢了。
看着门牌上的“剪香院”三个字,王浩还以为自己来错了。
说明来意,由小二带领自己进去,王浩这才发现,此客栈与别的客栈不一般,当王浩推开一扇客栈的门,那客栈之后,居然是一个像自己之前住过的四合院。
原来是自含一方小空间。
王浩连连点头,交给小二一袋灵魄石“我不出来,这段时间就不要打扰我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安静。”
小二连连点头“放心放心,一定安静。”
杏绮阆苑内。
白琶赋乃是白时时之父,因白时时偶然觉醒了阴骨玉体,自此一飞冲天,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白琶赋本为宗门长老,现在的地位,居然比白时时这个掌门都高,毕竟谁让他是掌门她爹呢。
只是此时白琶赋面带悲戚,“你兄长,果真被那万凝姝所杀了?”
坐在白琶赋面前,但见一女子面若春晓之花,眉目如画,柔婉清新,更是冬霜之雪,肤白佳丽,而其呈现的温柔娴静之意,显然是深入骨髓的气质,也唯有在亲人面前才会展露出来了。
白时时点点头,眼睛通红“都怪我。”
白琶赋摆手“若不是你,恐怕此次就真的被那万凝姝夺了先机,现在我杏绮阆苑就要面临比现在更大的危机了。”
“只是”看着白时时“你说的那个王浩,那天火真的在他身上?”
白时时点头“父亲,你想做什么?”
白琶赋止住悲痛“天火一事,非同小可,那王浩乃是外人,自然不能信任,老夫这就派出有利人手,趁众人皆不知那王浩手中有天火,快刀斩乱麻,正好占得先机,我杏绮阆苑如果有了两道天火,还会惧怕方遒石壁,还会如此被动吗?”
“父亲,他救了女儿的命!”
“一码归一码,他既救了你,就是我杏绮阆苑的救命恩人,只是天火一事,滋事重大,即使是牺牲老夫的性命,来换那天火,我白琶赋亦是绝不皱眉,但是杏绮阆苑的未来却捏在时时你的手里,怎能叫一个外人来决定呢?万一那外人投靠了方遒石壁,那方遒石壁就也有两道天火,那时我杏绮阆苑本已风雨飘摇,就更加雪上加霜,难道这是时时你想看到的吗?”
白时时摇头“父亲,你误会了,王浩绝不会投靠方遒石壁的。”
白琶赋滔滔不绝“须知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那王浩不过与你见了一面,时时,你还”
“他说万凝姝是贱人。”
白琶赋话语一顿。
“还说万凝姝是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
白琶赋下巴微张。
“还说替方遒石壁感到丢人,万凝姝的老爹生了个什么玩意?”
白琶赋合不拢嘴。
“还有说万凝姝连看都不中看,何谈中用,简直是个废物!”
白琶赋石化。
“还有”
“好好好好,别说了,那王浩绝不会投靠方遒石壁的。”
白琶赋擦了擦汗话都说到这份上,如果王浩还投靠方遒石壁,那不是王浩的脑子进水了,就是万凝姝的脑子进水了,既然那两个都是聪明人,想来估计正常情况下,大脑都是保持干燥状态的。
白琶赋坐在椅子上,久久还没有消化完方才白时时丢出来的炸弹,试探性的“时时啊,这个王浩怎么这么狂,你知道他的底细吗?”
在这方世界,万凝姝的地位,几乎就属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众人见其都要尊称一声“凝姝仙子”,是断然不会像王浩方才那般那啥的。
想到王浩说的那些话,白琶赋忍不住摇了摇头到底是年轻气盛,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白时时想了一会儿“我感觉王浩应该不是我们这儿的人。”
白琶赋翻了个白眼当然不是,如果杏绮阆苑出了个这么叼毛的人,我为一宗长老,会不知道吗?
白时时心领神会白琶赋的意思,摇头道“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王浩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嗯?
白琶赋疑惑“不是这个世界?你如何得知?”
“因为他似乎连这片世界中一些非常普通的事情都不知
道,实在是很奇怪。”
白琶赋听白时时细细将前后讲了一遍,心里有些计较“时时,你先回去吧,待我将这些事情与长老们商量后再告知与你,你若想到什么,也可随时提醒。”
白时时想起自己情急之下抓住王浩的手的那一幕,脸色一烫“那父亲,你不会再去找人抓他了吧?”
白琶赋无奈“正是因为他说了那些话,等于已经与方遒石壁,甚至小半个世界为敌,因此才必须将他带到这里来保护他,否则你以为以万凝姝的性子,会让他好端端的活着吗?即使不是为他身上的天火,本身王浩得罪了他,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