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于她来,倒是意外之喜。乔苒看向堂中的人:这位好似是同张解他们关系不错的一个裴家公子,眼下正在江南书苑读书。
他的证词一出,堂下旋即又响起一阵哗然。
李神医长叹了一声,感慨不已:“如此看来,不管是乔家的三位还是如今这位方二姐,或许是生了一样的怪病,但更可能是我等都错了,这不是病而是毒,医道无涯,如今,倒是我等寻常医者也不好判定了。”
药有三分毒,药与毒这两种事物本就难以界定。药用的不对便成了毒,毒用对了也便成了药。毒这等事物且不有千万种之多,就是同一种毒,不同的分量,配制方式不同,连解药也大不相同。
一时之间难以寻出根源也是常事。
“仵作验出绿意是中毒暴毙而亡,至今却不知所中何毒,与绿意形影不离的方二姐在绿意死后又突然发病抑或是中了毒,”女孩子的声音突然扬了起来,“民女恳请大人重查乔家旧事,开棺验尸!”
什么?开棺验尸?乔姐提的开棺验尸当然是指乔家二老连同其生母,这……乔大老爷怕是不会同意吧!
“胡闹!”果不其然,乔大老爷勃然大怒,“二老已故多年,怎好如今又去扰他二老清净?如此大不孝之事,你怎提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