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云还清楚的记得大学的时候他那个润安城的同学提到润安时的那种自豪,一副“除了我大润安以外,省内的其他省市全是垃圾”的样子。
不过当时他的这种错觉也很快便被一起打篮球的其他同学给打压下去。但是时至今日他还能记得那个同学在提到润安城时的那种自豪。
润安城自古以来便有中国南方水乡之称——要说南方水乡再多不过,如何润安能够在不是最南之地却获得了这样一个称呼?
原因就在于润安一年四季雨天、雾天居多,不亚于雾都成都。再加上润安周围虽然没有什么大沟大渠,但是终年气候潮湿,给人感觉都是湿漉漉的,是当之无愧的水乡。
之前就有一个新疆的同学去过润安游玩,回来之后再被问到感受之后,那个同学就说了一句:晚上睡觉的时候盖的杯子都感觉湿漉漉的,捂得人难受。
润安城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情况,除了地处江南之地本身湿热之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天安湖。
天安湖的情况张半寥跟小云摸得大致清楚之后便继续开车向润安进发。一路上他们没有去走高速,而是沿着下方的县道去走。
因为要仔细探查清楚地形,所以张半寥开的不是很快,一路上走走停停,对于润安城的聚阴程度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在进入润安城郊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一行人将他们拦下了——看得出来,他们是在此地等候了不短的时间。
若云疑惑不解,却见到张半寥热情地跟那群人打招呼。
一个身材臃肿且高大,一脸横肉的男子上前握住张半寥的手,激动喝道:“张先生,欢迎你!”
张半寥笑着跟他握了握手,而后转身说道:“这是风若云,我的子侄。”
一脸横肉的男子没有丝毫犹豫,伸手递向若云:“风老弟,你好,我叫张耀阳。你叫我阳哥就好!”
若云接过胖子的手,感受到他一闪而过的力道,笑着说道:“阳哥好!”
张半寥又指着小云说道:“这是我的一个朋友。”
张耀扬明显愣了一下,而后眼神微不可查地一闪,而后笑着伸手递向小云:“先生您好!”
小云只是笑着点头示意,没有多说什么。张耀扬也不觉尴尬,自己收回了手,而后冲身后几个人说道:“来,哥几个,都认识一下,这就是之前我跟大家说得张先生了。这位是风若云,是张先生的侄子,哥几个这些天要照看的就是我的这位弟弟了!”
若云心底猛然疑惑地看向张半寥,却见到张半寥老神在在的什么也没说。他眼看着周围有外人,也就没有多问,只是笑着冲周围几个明显膀大腰圆的大汉抱拳笑了笑,说了声“多谢”。
张耀扬一脸尊崇地看向张半寥,等着张半寥说话。
张半寥只是说了声“走吧”,便上车跟着张耀扬的头车驶向市里了。
待得众人车子启动之后若云眼见周围无人才低声问道:“大伯,这些人是……”
张半寥一边看后视镜一边说道:“没什么,这个张耀扬早年的时候参过军,做过特警,因为页数原因在肥城落难,走投无路的时候遇到了我。我那个时候顺手救了他,他也就一直感念至今。如今自己开了一家私人保镖公司,知道我这次来润安有事要办,便带着这几个人过来了。”
“特警!”若云低喝一声,随即疑惑说道,“只是看他样子不像啊,他那么胖!”
“嘿嘿!”张半寥笑着摇头,“小子,人不可貌相。你别看他胖,真的动起手来没有十个八个以上的人别想让他动真格的。就算真的有十来个人也未必能打得过他。之前在肥城落难的时候我出手救了他,他外出去了非洲去避避风头。据说他自己曾经徒手弄死过一只发了狂的非洲野牛。这样的人你还觉得他只是胖吗?”
“啊!”若云吃了一惊。非洲野牛在草原上疯狂起来的时候便连狮子都要暂避其锋,这张耀扬竟然能够正面硬撼,并将之杀死,实力当真不可小觑。
只是若云又疑惑起来,此番他们前来润安只是来探查润安布局,为何要出动这些人?
倒是小云这个时候似想起了什么,悠悠说道:“不错,有的时候有的人不能只看外表,就好像此次前来真正让我们决定来的是你一样。”
若云不明白小云为何有此感慨,正要发问,却听到小云问张半寥:“此人可靠吗?”
张半寥点头说道:“绝对可靠!亡命之徒,唯利而已,但凡重义者,死而无怨!”
若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不知道是因为进入润安城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竟有一丝丝冷意——张半寥的这句话中不知为何透露着血腥之意!
他隐约觉得这次来润安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小云却是在听到了张半寥说出这句话之后笑了起来:“那就好!仗义多出屠狗辈。若是张先生所说应当无碍了。”
“嗯,这个你大可放心!”张半寥没有去看后视镜,直接应道。
若云奇怪,忍不住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呀?”
小云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就是这次润安之行可能会有一些冲突,到时候我跟张先生两个人若是有什么忙不过来的,也有人照看你一下。”
若云心里猛然一惊:“你在说什么呀,是不是此次行动有什么危险?”
“危险倒不一定。我们之时防患于未然罢了。我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