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连忙捂住嘴巴。
君临笑的正欢,听到萧泽这么,连忙装成大尾巴狼,一脸浩然正气的对宣武道:“就是,不要胡,我们这里还有两位未出嫁的少女呢!”
云儿红着脸点头,道:“就是,话就话,你开什么车?”
君临想起塞外骑着战马驰骋的公子,高雅端庄,眉宇冷静,这么一个人,怎么可能流落烟花之地呢?会不会是西秦黑他的?
“他去青楼的消息是真的吗?我咋不信呢?”君临问。
宣武一脸神秘,道:“千真万确。”
君临心道,我还是不信,这是裴恒,他们认识那么多年,裴恒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有数。
呸!
君临在心里吐了一口自己。
他要是什么样的人,她真有数的话,怎么会不知道他最后会出卖她?
昔日,在前凉,君临接见各国使节的时候,总是把他们安排在驿站。
再加上现在君临万人瞩目,武功又好,多多少少还有一点权利,一时之间,西秦王公贵族无人不想讨好巴结,拉拢招揽。
所以君临去了驿站,西秦的官员没人敢拦着君临。
君临一边走一边对萧泽道:“泽兄,待会儿见到那个裴恒,不用客气,只要不打死他就好,我们往死里打他,放心,出了事我担着,阿坚是我徒弟,这事肯定能压下去。仗势欺人这种事我也没少做过,早就干的熟能生巧得心应手了!哈哈哈哈!”
萧泽:“……”
宣武问:“大人,人稍微有点不明白,为啥您那么不爽裴恒大人?”
云儿也道:“就是,裴恒大人又好看又有本事,大人您为什么跟他过不去?”
呵!
我是跟他过不去吗?
分明是他跟我过不去!
至始至终,我有对不起裴恒吗?
哎。
也许崇华得对,权利地位升官发财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裴恒自然是迫不及待的背叛她而投靠重华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很好。
他是个俊杰!
驿站到了,她心中不爽,愤怒的冲着前凉使节居住的驿站大门抬腿就是一脚,那扇精致结实的大门瞬间砰地一声向后倒去,门轴门扉携手共赴黄泉,一声巨响,门扉轰然倒地,尘土飞扬。
云儿和宣武倒抽一口凉气,吓得后退好几步抱在一起,嗷嗷嗷尖叫不断。
“大人啊!!!你做啥啊!”云儿嗷嗷嗷尖叫过后哭诉逼问。
君临的举动虽然无礼粗俗,但是萧泽一动不动,并未露出云儿宣武这等大惊失色的举动,神态依旧,仿佛君临啥也没干一样,颇有点泰山崩于顶而泰然处之的感觉。
尘土飞扬。
前凉使节中有人怒道:“什么人?”
君临冷笑一声,道:“叫你们主子出来见我!”
那侍卫冷声道:“你算是哪根葱?也配见我们将军?”
宣武冷声道:“大胆,敢这么对我们国师话?”
“什么人?”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里间响起。
莫名的熟悉。
莫名的冰冷。
那人走出来,一袭宝蓝色深衣,镶了翠玉的腰带紧紧束出劲窄的腰身,面如冠玉,剑眉星目间寒气逼人,眸子浓郁黑暗如墨水,他站的挺拔如竹,显得格外精神。
那张脸,君临永远都不会忘记。
萧泽见到来饶时候,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个人不是裴恒,而是张崇华,当今前凉国主。
侍卫恭敬的垂立在一旁,唤张崇华为将军,指着君临诉西秦国师的无礼之处。
原来,前凉国主张崇华冒充征西大将军裴恒来出使西秦。
作为一国之主,自然不可随意出使他国,但冒充使节的话,只要不走漏风声,还是很安全方便的。
君临瞬间呆住,整个人全部僵住,宛如一座冰雕。
云儿花痴般看着崇华,心道:我就好帅的不是,你看我们国师反应都慢了半拍、
宣武:牵
云儿:你嫉妒的吧!我们国师刚才气势汹汹的来,还踹了人家的门,现在安静的像个木鸡,一定是裴恒大人太好看了!
崇华微微扯了扯嘴角,讥讽道:“西秦国师?”
他的声音冰冷如水,蕴含着无尽的威严和冷峻,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嘲讽之意。
君临回过神来,笑颜如花,道:“不好意思走错了,我先回去了。”
然后她拉着萧泽往回走,还示意云儿和宣武跟上。
萧泽不情不愿,微微迟疑了一下,才有些勉强地迈动脚步。
“慢。”冰冷如铁的声音在君临背后响起。
君临回过头,笑道:“不好意思,把你们的门踢坏了,等我回府上,我便差人来帮你们修门。”
匆匆回到国师府,君临看到桌子上有一把折扇,二话没,便打开折扇,扇去头上一滴一滴冷汗。
这是春,但是君临却由衷的感觉寒冷。
尤其是见到崇华之后。
崇华来这里做什么?
他不怕被人认出来,然后把他抓起来充当人质吗?
以他这般谨慎的性格,居然会自动犯险,真是难得啊。
扇了片刻,君临觉得冷汗差不多都没了,这才仔细看向扇子,扇子有点眼熟,可一时想不起来,便问:“这是谁的扇子?”
“我的。”王兰之不知何时来了,笑道。
君临突然条件反射的扔掉扇子,刚才下去的冷汗又冒出来,道:“你来做什么?”
王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