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主想,不知此间是否有些什么节外之事,尚未言明。
因而,才让袁某来此一趟,向家主您当面请教。”
李玄苍淡笑道:
“这么,是你们那位袁三郎回去告的状咯?”
袁鹤道:
“家主笑了,我家公子生性宽宏大度,从不做背后人之事。
此次,院主唤公子回去,向他问询令嫒之事。
他只了四个字——‘一切都好’,其他什么都没多。
也正因此,袁某才会有此一校
家主,这道侣姻缘之事,乃关系到太上世家和冲虚书院,你我两家千年法门根基之大事。
家主您,想必也非常清楚。
因而,袁某斗胆,请家主赐教一句话。
令嫒此行,何时才能结束,才可以归家结亲?”
袁鹤的话里带着敬意,又隐隐然,有一丝逼问的意思。
李玄苍不为所动,又品了一口茶,笑道:
“我那凌丫头,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要回去,我能知道么?”
袁鹤也毫不放松:
“令嫒此次出行之事,虽然我家公子没有细,可我院中之人,还是稍做了些查探的。
袁某知道,在令嫒与我家公子之间,似乎有个叫赵寒的人,介入了进来。
此人品行顽拙、修为平平,却胆敢纠缠在令嫒左右,觊觎这下至高宗门之法度,实乃无礼之极。
袁某明白,似慈屑之辈,根本不值得家主您放在心上。
袁某不才,愿替家主分忧。
只要家主答应,袁某这便去,将这个赵寒彻底消除。
那令嫒与我家公子之间,便再无任何芥蒂存在了。
家主,不知您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