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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邽城外,右贤王望了过去。
火光下,一条条的浮桥,悬在了护城河的河面上。
每条桥的下方都有一列舟,用铁锁连成一串作为支撑,舟上又挂着个铁石,铁石沉入河底。
铁锁加铁石,任由水波汹涌,舟都纹丝不动。
上面的浮桥,稳如泰山。
桥上,唐军源源不断地,从河的另一边移动了过来。
右贤王缓缓张大了眼:
“孝阳兄,没想到这‘铁岩沉江’,您还真是造成了。”
对面,李孝阳一笑:
“那还得多谢,当年长安把酒论兵之时,步臻兄的奇思妙想。孝阳不过是把这想的,做出来了而已。”
右贤王望着那些不断涌现的唐军。
先锋军至少上万,加上河那边的后军,估计不下五万。
五万骁阳军。
那支曾经威震大漠、让胡人闻风丧胆的,大唐骁阳军。
右贤王邪邪的脸色忽然一冷,了一句胡语。
胡骑里,有个头领胡刀一举,大喊了句什么。
一支响箭冲而起,空中绽成烟花,隐隐是个狼头的形状。
那数千的胡骑,瞬间重新排列,对着河边的大唐军队,排成了一个准备冲锋的阵势。
城里,远远传来一阵鼓噪之声。
似乎城里的胡骑大军都看见了那个信号,要往城外涌动而来。
曾谦和百姓们,都呆住了。
这大火烧城、敌军围困,明明就是条死路,只是临死一拼而已。
城里的官军也没多少了,都在里头和胡贼作战呢。
这突然之间,怎么就冒出了这么一支大唐的大军呢?
远处,李孝阳淡淡一笑,低声对身旁的凌若道:
“十姑娘,您那位姓赵的朋友,请您去搬救兵。他算得可是真准,我们来得正当其时。
那这仗,您看怎么打?”
凌若目视敌军,淡然道:
“我只是请你来,你是统军大都督,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还樱
那个人,他不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