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从没听说过的。
她在歙州也住了好几个月了,传闻没少听,便是从表哥和清云嘴里,也没少听这些话,况且她有眼睛会看,有心思会品,陆景明可不是那样的人。
富贵窝里走出来的孩子,从前在家是甩手掌柜,怕油灯翻了都不会扶一扶,哪怕是只身经营,那也不是谁的闲事都会管的。
反正这几个月下来,除了表姐夫和桃蹊的事儿,她是没听说陆景明有碰过别家一件事。
“你这丫头如今真是张口就来,要把人冤枉死,该拿你到知府衙门,叫大老爷好好治你的罪。”林蘅张口啐她,“我问你,陆掌柜几时管过别人的闲事了?”
“那他今天……”
“今天不是为着你,他才不同我多说半个字呢。”林蘅掐着她腰窝的肉,轻轻一拧,恨铁不成钢的,“不看在你素日与我感情好,人家管我受不受欺负呢?”
温桃蹊心里是甜滋滋的,可嘴上就是不愿承认。
近来每次见到陆景明,她总是会心神不宁。
那种感觉,太熟悉了。
前世她见林月泉,便是如此,只是那时像着了迷,不能自持,如今她还能保持一丝理智,告诉自己,千万不要陷进去。
心中小鹿乱撞,面上却要不动声色,但细品之下,似林蘅这样的聪明人,早就看出端倪。
温桃蹊绷着脸。
也许二哥的提议,是值得考虑的。
暂且离开歙州城,离陆景明远一点,给他一些时间,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感情淡忘了,也给她自己一些空间,平复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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