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桃蹊一时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发笑了。
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姨妈会教出杜昶,教出杜锦欢。
这一切和姨父是无关的,全是姨妈的错!
姨妈好歹也算是大家闺秀,可这是什么眼界,什么脑子?
就算是她,也晓得,谢喻白那样的人,不是他们这样的人家高攀得起的。
果不其然,温长玄黑着脸啐了声:“我们自己家孩子的婚事,祖母操劳奔波,劳动那些闺中旧友,也就罢了,现在来了个杜锦欢,姨妈还动这样的心思,想去劳动祖母?凭她也配吗?”
李清乐拧眉:“你别编排长辈,给你大哥知道,看不骂你。”
说完了,才又捉了桃蹊的手:“我听了这个,就来告诉你了,怕你心软,见杜锦欢今次受伤又丢人怪可怜的,就把她做的事轻轻放下,你说万一母亲见了她的可怜样,真的去求了祖母,且不说这事儿成不成吧,即便是不成,将来她议亲,也只会往高处走,天底下哪有这样好的事情。”
“是没这样的好事——”温桃蹊一面咬牙切齿地说,一面站起身来,“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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