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昨天的那两个女人,打听到她们从哪里来其实十分的轻松。
她们昨天买了那么多东西,人长得还漂亮。
特别是冯楚澜,肤白貌美,丰乳翘臀,一问居然没一个不知道的。
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更多的人是以讹传讹听来的。
都说她好生养,说的好像会嫁给他似的。
更重要的是那两个女人,买东西都不带还价的,净挑贵的买,还一买一大堆。这些现实的收益,这些商人更加看重,互相之间也知会了一声。
笔仙很简单的就问到了,她们两来只一个叫风平镇的镇子。笔仙还问了一下那个镇子该怎么去,也知道在镇子的东边,有一家驿站,可以租借马或者马车。
马车的话,有马夫带并不算太贵,单独租马的话光是押金就劝退了大多数人。毕竟要是直接骑跑的话,驿站老板都不知道上哪找马去。
他还打听了一下白家的事,被告知,白家人在五年前,发大水的时候就搬走了。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吃点东西就去风平镇吧。
就在笔仙这么想的时候,发现店边上,一个浓眉大眼的道士蹲在那里。
也不知道他打算干嘛,因为他的面前什么都没有。
那一身黄色的道袍,配上那张刚毅的脸,笔仙总觉得有些眼熟。那件道袍十分的新,新的就像刚做出来的,他也十分的爱惜。
道袍的下摆被撩起,缠在腿上,虽然坐在地上,屁股下面却垫着一个包裹。
这时一个提着菜篮子,脸带喜色的大妈,朝着鱼市走去。瞧见了他,停下步伐,走到他跟前,叫了一声:“道士。”
他的年纪还太小,如果他张着一头白发,胡子最好垂到胸前。哪怕像周天星那样,一脸猥琐大妈肯定都会叫声‘大师’。
他抬起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脸,说到:“大婶。”
观察完大妈的脸色后,又瞟了一眼大妈胳膊上挂着的篮子,继续到:“大婶,看你这面相,最近家里快要有喜事了吧,还是添丁进口的大喜事,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这你都看出来了!”
大妈惊讶到,赶紧蹲了下来,将篮子放到一边,高兴的问到:“那小师傅,你给看看,我该给孙子取个什么什么名字好。”
他端详了一下大妈的面相,脸色微微一滞,声音也低了一些。
“大婶,恕我直言,你的面相,是不可能有孙子的。着一胎绝对是个孙女,而且你一共有三个孙女,我劝你还是……”
“你乱说什么?”大妈一下就不悦了:“看你这么年轻,就知道不可能有什么道行,肯定是想骗我花钱是不是。”
“客人?你这?”
笔仙接过混沌,也没坐到店里,就这么端着混沌,在老板一脸莫名的眼神中,蹲在店门口看着旁边的闹剧。
可是他刚刚蹲下,大妈就提起篮子,狠狠的剜了道士一眼。
“没本事就不要出来算卦,就知道骗钱,遇到你算我倒霉。呸呸呸。”大妈朝着旁边的地上吐了三次唾沫,扭头气愤的走掉了。
这种小孩一样的举动,好像秦邵雯小时候也做过来着,一般她在做这个举动的时候,还会伴随着一句‘诅咒无效’、‘诅咒反弹’什么的。神庭天道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露出一个微笑。
“钟修远,这就是你的名字吧。”
笔仙点点头,同时也认识到,这人真的有两把刷子,不是在乱说。于是笔仙说出了自己的命字:“笔仙,毛笔的笔,神仙的仙。这个两个字怎么解?”
他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大拇指开始在其余手指指腹上轻点起来,好一会才擦掉额头的汗水说到:“抱歉,我算不出来,他的未来还没定。又或者说,这个人不存在,是你的熟人吗?”
自己作为人的部分,也可以说不存在吧!
“没事,这个名字我乱说的。”笔仙看着他,嘴角扬起一个微笑,问到:“道长,怎么不给自己算一卦,你的名字叫什么?”
他为难的一笑。
“我?算卦的有个规矩,就像‘医者不自医’一样,我们也不能给自己算命。因为一旦算出来,我们的未来就等于被自己定死了。”
“是吗?”
笔仙淡淡的说到,吞下一个馄钝,想着还有什么要问的。因为他依旧拿着钱,没有装进兜里,也表示笔仙这一块钱,还没算完。
“那再算一个名字吧,单字一个言,语言的言。”
他点点头,一边掐算着,一边抬头看着天空,似乎有些费劲。
“言者,语也。这应该是一位姑娘,此人家境应该比较富裕,天生聪慧。”
他依旧在掐算着,好像还没算完。
“这位姑娘也是一位可怜人,一生只会动情一次,却不会得到一个好的结果。她命里会有一个女儿,但是却会早早夭折,甚至活不到出生。”
似乎是感叹这位姑娘的悲惨,他叹息了一声,问到:“她姓什么?”
“慕,羡慕的慕。”
“也是仰慕的慕吧。”他说着,摇了摇头:“慕而不可得。她爱慕一个人,却得不到结果。唉,是一位可怜的姑娘。”
她会那么惨吗?
笔仙再度吸溜一个馄钝,有些好奇那张坚毅的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会是什么样。
好像,有点不想看到啊!
笔仙摇摇脑袋,将这个想法抛到脑后,站起身来问到:“好了,我在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