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书写书信的人似乎非常暴躁,笔记非常潦草,甚至于从字里行间都可以看出书信主人当时的疯狂,语气之中也是透着无比怨毒的情绪。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书信中提及的,一位叫做‘沫儿’的7岁孩童。
孩童?
封不平豁然一惊!
这座老宅,还有一个人!
书信中明确提及过一个‘孩童’,而且被留了下来,但是封不平并没有见到!
其实说孩童并不准确。
因为书信中的孩童虽然当时的确是孩童,但是根据门口尸体的情况,封不平判断,如果有,那孩童也应该已经有14、5岁的样子。
但不管如何,这是一个关键问题!
从刚刚自己的探查,以及这一封书信,封不平已经能够确定这个家庭的组成。
家主,年龄30左右,卧室正是此时封不平逗留的房间。
一位老人,或者说‘家主’的父亲,不过看情况,应该是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原本的卧室应该是中间的那间房。
一个老仆,住所明显不在这边,而是位于老宅院子旁边的某个房间。
最后,是一个暂定为14、5岁的孩子。
灵异必然是人死后所化。
所以,灵异只有可能是这几人之中的一个,也不可能是老宅之外的人。
那么,灵异会是谁?
其实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男子死了,老仆死了,老家主更是早已经入土。
这其中,除了老家主之外,家主和老仆的尸体都找到了。
只剩下一个……
呼!~
吐出一口气,封不平目光投向最后一件物品:“令牌?”
这似乎是一枚这个世界古代时期乡镇发放的一种闲散官职令牌,详细的封不平并不了解,只是有一些印象,这种令牌一般似乎是给一些有权有势的地方土财的,算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但却并没有什么实权。
之所以注意到这东西,还是因为另一个原因。
令牌本身并没有什么作用,但是令牌代表的意义,却非常有价值。
一个颇有地位的古代土财主,不可能连油灯都用不起吧?
如果是前面看到那些家具,封不平还以为这家主是一个拮据的小地主,或者比较吝啬的一个人。
那么,在看见这个房间,这枚令牌的时候,封不平就不会如此认为了。
能够拥有这种东西的人,哪怕再落魄,也不至于会用不起油灯。
他扫视一圈这间卧室。
整个卧室看上去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那几盏已经干枯的油灯。
没错。
干枯……
早在之前,这些灯就没用过了。
封不平很难想象,这个家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他们从来都不夜晚点灯的吗?
再联系灵异惧怕烛光这一点,封不平若有所思。
“看来,这或许就是脱离幻觉的关键了。”
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还剩下一截的蜡烛,终于将目光落向了那口箱子,如果说,逃脱的关键在于蜡烛的话,那么,这口箱子,或许就是另一个关键点了。
掏出钥匙,将钥匙打开,非常顺利。
箱子开启的瞬间,封不平就是一阵错愕:“这是……”
书信,一摞书信。
整个箱子中,都是书信。
封不平深吸一口气:“麻烦了……”
因为他突然想通一个刚刚没有考虑到的问题。
为什么,一封休书,会出现在这儿?
休书这东西,在古代,哪怕是在几十年前,不是都需要给女方的吗?
而且这么多书信,为什么都没有寄出去,每一封书信,都没有书写名字,非封锁在这口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