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之前奥托和我的谈心?”
他又摇了摇头,看了眼地上熟睡的女人:
“她说过,她退役以后想继续读博,或许还要去找个好男人,然后再去酒吧好好地喝一杯。”
“就这样?”
爱因斯坦的神色却黯淡了下去,好像这个答案让她颇为失望。
“就这样。”
即墨点了点头,从爱因斯坦的身旁跨了过去。
“可笑的理由,苍白的理由,甚至连一点说服的能力都没有,这和六十年前那个刽子手比起来简直就是个过家家一般的笑话!!!”
这位理性的博士终于动摇了,她咆哮了起来,可到最后,却又只能无言地收声:
“去死……”
“我可从来没有打算说服你们,并且我也不认为我当时做的事是错误的。”
即墨没有回头,向着休伯利安走过去。
因为从走上这条路开始,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暗红的天霾缓缓散去,却又露出了更加深默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