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两年突然提出离婚。”
她如他所愿的开口,只是一句话没有说完,便被他打断,再开口,他嗓音中的轻笑暗含讥诮,“或者顾太太,我是不是可以将你这种行为理解成欲擒故纵?”
南栀:“……”
她闲的?
“你想怎么理解随你。”南栀懒得争辩,反正一直以来她在他那里就是不堪的代名词。
但以防他做出更离谱的揣测,南栀严肃重申,“顾非寒,我是真的想离婚。”
欲擒故纵?
呵,这种小把戏要是能圈住他,她何必等到今天才做?
“嗯,你可以想。”
他宠辱不惊的突然将身体重量压下来,南栀微微踉跄了下,险些带着他一起跌倒,好不容易稳住两个人的身体,便听见他嗓音在耳边继续,“想想就好,慕南栀,自己算计我睡来的婚姻,你就是哭着也得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