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神保佑啊!小的这辈子还没见过这等烧得跟玉一样晶莹剔透的瓷啊!这真是瓷吗?太好看了!”
王厚真是差不点没气死,也甭管这货是不是工匠大师傅了,照着他屁股一脚卷开,也不顾那股子烟灰,自己把脑袋瓜子探了进去。
这次烧得东西不少,有汤盆有饭碗有花瓶有盘子的,也不是全部烧制成功,也有好几件烧炸了的,不过,二十几件五件中,十来件都是完好的,而且那釉面,真是和后世超市里见过的骨瓷一样,光洁如玉,极其富有颜色质感,乐得王厚后槽牙差不点没露出来,亲自把身子钻了进去,抱着个沉甸甸的花鸟大花瓶,他又是跟抱着个大胖儿子那样乐颠颠的钻了出来。
眼看着一人似乎还挺眼熟的,拖着个大袖子急急匆匆走过来,王厚炫耀的把手头白玉骨瓷罐伸手递给了他。
“那个谁谁谁!快看,新出炉的上等白釉啊!”
那人也顺手接在了怀里,只不过看了两眼,抬了起来,吧唧一声往地上一砸,只听一声脆响,上等的白骨瓷花鸟瓶无比清脆中,碎裂成了千万片。
一瞬间,看得王厚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