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求,你这海路运粮的计划,有几分把握?”
“七分!”
渤海又不是远洋,近乎于在个内湖里航行,如今的青州船队,他是信心满满,不过这小子一贯的毛病,话不会说的太满,饶是如此,这个答案已经很让曹操满意了。
浑然一点没有刚刚是他下令把王厚削一顿的觉悟,大笑着一巴掌拍在了他肩膀上,对着一帮武将大臣们,曹总是得意洋洋的笑道。
“不愧吾之东床佳婿啊!途求真乃吾之萧何也!”
“来人,摆酒宴,本相要为佳婿壮行!”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会都不开了,大笑着搂着王厚的肩膀,曹操率先出了中军帐篷,一听有酒,一帮子不要脸的文臣武将也是忙不迭跟上,生怕少了自己一口的。。
这头曹总刚带着员工走干净,那头,结结实实挨了二十板子,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的曹彰揉着屁股龇牙咧嘴方才走进了帐篷。
“相父!儿臣冤啊!为何要杖责......,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