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李大人走时可是明白地说让咱们对大溪村的陆安郎格外关照,这事儿大人怎么看?”师爷貌似不经意地打听起县令的心思。
县令道:“他不是说格外关照吗?那咱们就格外关照好了,等哪天你再去大溪村多给陆安郎送几块出入城的牌子,让他没事儿就到城里走走,也免得让李大人觉得咱们不拿他当回事儿。”
师爷哭笑不得,“我的好大人,李大人说的关照是让咱们关照陆安郎吗?”
县令翻着白眼道:“我就是个小小的县令,这么多年都没高升了,哪懂他们京城来的大人肠子里都有多少花花绕绕?他说让关照,我们就关照有错吗?再说,本官属地的百姓,又没犯着朝廷的律法,本官凭什么要替他报私人的恩怨?”
师爷对县令挑了挑拇指,“大人言之有理。”
县令便笑道:“我这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高老相爷走时可是交待我要好好地照顾陆安郎夫妻,同样都是让照顾,我哪知道李大人的照顾和高老相爷的照顾不同?反正咱们是替高老相爷办事,顺便也帮他照顾一下。”窈窕焰后在水一方
村里人或许不懂,但县令好歹为官多年,师爷也是人精,知道交好一个医术高明的神医,有时候比结交几个大官更有用。
沈文东等人在齐老爷家门外等到下午,齐老爷还没回来,沈文东等人饿的肚子咕咕叫,水也喝的差不多了,再等下去都得饿晕,最后一商量,熊皮就先不卖了,带回去硝出来,何时有人买再卖也不迟。
众人坐着牛车往回走,刚好与县令等人走个对面,看到县令正和他们要找的那位齐老你说话,沈文东等人不知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不等沈文东等人打招呼,师爷已经看到他们,“这不是文东吗?进城有事儿?”
沈文东先给县令见了礼,这才和师爷道:“昨日不是打了只熊,今日进城来想把皮卖了,顺便去了趟衙门把牛车取回来。”
师爷还没开口,和县令说话的齐老爷闻言道:“打了只熊?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