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人被割了耳朵,喷出来的血溅了自己一脸,这边这人哆嗦了下,下意识就觉得自己的耳朵也疼,可想到若真说了实话,掉的就不只是耳朵,一家人的命都得丢,干脆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熊宝又是一刀举起,这人的耳朵也掉了一只。再将刀举起,对第一个被割耳朵的人道“这回轮到你了,你说是不说?”
那人立即哭了,“别砍,别砍,我说,你早说割耳朵我早说了。”
江采月忍了又忍,虽是忍住了没笑喷,可肩头一耸一耸的显然憋笑的很辛苦,陆安郎也忍俊不禁,轻轻拍着江采月的后背,示意她要笑就笑,别和自己为难。
熊宝脸上的肉抖了抖,似乎觉得这人的话是在质疑他的脑子,刀一晃,“还还不说?”
那人立马道“我们是牧海城外牧海山上的人,之前我们寨主与人做药丸的生意,也做了有一年多了吧,赚了不少银子,但近几日听说英武侯夫妻要来,生意都不敢做了,但今日还是有几个卖散药的让人给盯上了,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盯上的,得到消息后怕走漏消息,寨主就派我们来先下手为强,刚好那些人进了你们庄子,寨主就带我们来烧庄,不管到底是不是英武侯夫妻派来的人,先杀了再说。”我囚禁了一众魔头
熊壮熊宝最是听江采月的话,闻言一人拎起一个就将二人给砍了,之后吩咐将二人的尸首就吊到庄子外面,也算是对牧海山寨子里的人和警告。
还别说,苗人凶悍不是随便说说,这边杀人了,那边孩子和女人竟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有人已经嚷着说要集结人马杀去牧海山,灭了那个混账的寨子。
当然这些都是熊壮熊宝翻译给江采月和陆安郎听的,苗人的话他们能听懂的并不多,之前学过的那一些,这些年不用差不多都给忘了。
知道这两个人是从哪儿来的,也知道截留药丸一事与牧海山有关系,江采月和陆安郎商量着这事儿还得继续查下去,牧海山就是一个强盗窝,他们哪有本事弄来药丸?总不能送药丸的车都被他们给劫了吧?若真是那样,朝廷也不可能不知道,这怎么看都是官匪勾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