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南琴做好菜,晚上还剩下不少饭,让陆安郎端去和薛太傅一起吃,不管老头是不是让人头疼,但他既然能不辞辛苦地为了孩子们跟过来,这份情他们都是领的。
江采月给陆安郎拿了一壶好酒,少喝一些不会醉人,还能缓解疲劳,若是常喝还能强身健体,给薛太傅喝刚刚好。
薛太傅见了这酒脸上就堆起了笑,原本就是个慈祥的老头,只要不讲课时见了谁都是笑。
陆安郎与他一边喝酒一边聊起京城的一些事情,虽然才离开一个月,京城却也发生了几件大事,但都与英武侯府无关,薛太傅也就一句话带过,只是说起许家人想要强占熟食作坊时有些气愤。
“那许家老太太着实太不像话了,许大人夫妻出门在外,那老太太就带着人要接管熟食作坊,美其名曰怕作坊里的工人趁主人家不在,不好好做事,可谁不知若真被她把作坊接手过去,往后许夫人再回来,想把作坊拿回来就难了。”
陆安郎惊讶道:“那后来呢?可如了许老夫人的意?”闪爱成婚
虽说只要他们不作不闹,住下来就住下来,也没什么不好,可他们一家会不闹吗?
只是不知许泰平那位姨娘在这里面是向着谁的,按说她不可能会帮着许老夫人抢夺玉香的作坊,可也架不住她脑子抽。
陆安郎回来时把从薛太傅那里听来关于许家的消息说给江采月听,江采月却不以为然地道:“玉香一早就料到许家人的德行了,放心吧,作坊他们是夺不过去的,而且,作的人只有许家那个老太太吧?玉香她公公应该是个明事理的,会劝着老太太一些。”
陆安郎道:“从前也见过许多无耻之人,但如这老太太一般无耻的还真不多见,看泰平的样子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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