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忙完病人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回到房中匆匆吃了口饭,陆安郎从外面进来,手上拿着一封信,“这一天天的都不消停,京中又出事儿了。”
江采月接过信看了一遍,皱眉道:“这么说来,早上送来的那个病人是崔德阔了?”
陆安郎点头,“我回来前去看了,就是他,不过白大夫还在给他治着,早知是他还治什么治?这人性就不该管他。”
江采月笑,“这你就不懂了吧?为医者虽嘴上说医者父母心,盼着天下人都没有病痛,但其实心里最盼着能遇到不同病症的病人,多积累一些经验总是好的,这个崔德阔送上门来给白大夫医治,白大夫巴不得拿他练练手。”
陆安郎相信江采月说的话半点不假,若真遇到从前没见过的疑难杂症,江采月也会如白大夫一般想要凑到近前查看,幸好江采月对男科没有什么好奇心,不然他才叫郁闷,一想到自家媳妇看别的男人的那里,他只是想想都有些泛酸,沉默片刻道:“往后遇到这种病的,你可不许去给治。”
江采月明白他这是吃醋,毕竟伤在那里,虽然在后世不算什么,男科女医生,妇科男医生都不算新鲜,但在古代她若是给男人治了那种病,就是在外有再好的名声,也不够被唾沫星子喷的。如果不能再爱你
不要说什么医德,哪怕如今江采月救人救成习惯,但最初时她救人的初衷也只是为了升级空间,就算如今有所转变,但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多善良的人,那崔德阔为何受的伤?真治好了再让他害人去。
何况白大夫那边又不是不给他治,还轮不到江采月出手。
崔夫人看到江采月立时就要冲过来,可是被人给拦住了,她一个妇人也比不上五大三粗的婆子,只能扯着嗓子喊:“侯夫人,救救我儿吧!”
江采月好似未闻,转身进了屋中,旁边跟着崔夫人一起来的崔欣则劝道:“伯娘,你还看不明白吗?别人都说英武侯夫人如何妙手仁心,我看就是沽名钓誉,堂兄得罪过他们,她怎么会给堂兄治?依着我看让那个什么白大夫给堂兄治,其实就是想要把常兄治废了。”
崔夫人一听更急了,见江采月进屋了,干脆往地上一跪,大哭道:“侯爷、侯夫人救救我儿,此事怪不得我儿啊,他是被人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