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到了后堂,将沈石山给她塞来的信打开,原想着是沈石山写给她的一些要防的什么人,结果看到上面的字迹,江采月惊喜交加,竟是陆安郎的笔迹。
但显然这封信写得很急,字迹有些歪扭,但信里的内容却让江采月松了口气,虽没说他在做什么,但人平安就好。
但想到沈石山如今算是刘太傅的人,虽然显然是假的,但能与陆安郎接触到,难道陆安郎也混进了刘府?
唉,这人啊,是要闹哪桩呢?
江采月接到了陆安郎的信,当晚,刘太傅的桌上也摆了一封秘信和一只烧鸡。刘太傅坐在桌后,伸手撕下一只鸡腿,一边嚼着一边拿起秘信慢慢地看,看到最后,将沾满鸡油的信纸往桌上一拍,仰面大笑。
放榜的第二日,街上终于恢复了平静,大多数没有中榜的考生带着失望打包行囊回家去了,少数留下来与友人道别,而榜上有名者也开始各种拜访朝中大臣,分出了不少派系。
沈石山考的虽不是顶好,总算是榜上有名,也同别的中榜进士一起拜访了恩师刘太傅,从刘太傅府里出来便直奔了江采月的熟食店,一进门就道:“岳兄,上次借你吉言,我总算是榜上有名,今日我们把酒言欢。”毒医弃女:爆宠纨绔妃
沈石山与江采月又在那张桌边坐好,这次江采月让伙计送来一只熏兔和一盆辣炒兔肉,在村子里时,江采月就做过这道菜,当时送了一些过好吃,沈夫人为此还专门和江采月学了,上山逮了两只瘦兔子,回来却怎么也做不出这个味道。
如今沈石山再吃到辣炒兔肉,竟怀念的有些想流泪,尤其是想念玉香,可这又不是能问的时候,只能红着眼眶多吃了两口兔肉。
丁善道:“瞧你,不过吃个兔肉就感动的要哭了。”
沈石山吸了吸辣的麻木的嘴,“这兔肉太辣了,可就是辣的让人想吃。”
“想吃就多吃点儿,下回再来说不定就是沈大人了,到时可别忘了兄弟。”
“岂敢岂敢,我与岳兄相识于微,哪怕有一天我高官得做,也不会忘了岳兄在我式微时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