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熬过季末的庄翼压力倍增,为了缓解积累的压力,他总会找家青楼妓所或是招来几个买回庄子的小子们放松精神。就像外界传言,他性情古怪,癖好奇特,甚至作风大胆到不加遮掩,闹得风风雨雨,不管多狼藉的声评他从不在意,完全我行我素。
而今刚过季末没多久,点马庄照旧派人上了门,青峰冷眼看着三个模样妖娆的小子扭着腰进了庄翼的屋门。
同时,‘闭关’三天想新方案的主院主人,也打开了自己的门。
青峰挑了下眉,他素来不会多言,眼瞅着乔桥蹦蹦跳跳的跑到庄翼所居的客院,然后便听到几声刺耳的尖叫,和乔桥狼狈的道歉声。
转瞬,娇美的小女郎涨红一张脸,往外跑的飞快,就手把守在院外的青峰拉走了。
“咳咳,青峰,咱们去河边继续教我涉水,快,速度!”乔桥僵着声音,她现在脸红心跳急需降温。
青峰领命,揽住她的腰,飞身跃了几步直接出了庄子。
屋内的庄翼,伸出尔康手,傻愣愣的半响。在地上原本自娱自嗨的三个男儿哭唧唧一脸深受其辱的遮住胸口,装可怜的想要求得庄主垂怜。
回过神的翼大庄主瞪向三人:有句p不知道你们要不要!
乔桥:没见过现场版的n那啥p,我需要跳水冷静一下。
青峰:翼大庄主玩的挺开的,看来以后我要离他远一些了!
楚宣:这算不算无声无息干掉一个情敌,躺赢?
庄翼简直愁白了头,可他实在没理由迁怒那三个小子,毕竟季末放松是老规矩,是他守着乔桥开心的忘乎所以,忘了提前通知老管家,及时证明自己的清白。
虽说之前的放纵,偶尔会摩擦出火气,可他维持着最后的一条底线,从没有沾过那些小子的身子。大多时候,他喜欢观看他们年轻、充满活力的表演,但不可否认压力特别大的时期他也用过奇奇怪怪的调校工具。
偏生没有一个受过他‘恩宠’的小倌会证明他的清白,更不用说,长期流连勾栏院的男人还妄想有什么清白!
这次庄翼纯属自找,他想着乔桥‘闭关’未出,人既然来了,他们表演欲旺盛,不肯轻易走,那便别浪费,演呗,总不能白养着这些人不是。
谁知事后巧合的他差点勒死当初鬼使神放小子们进屋的自己。
这么多年,不管遇到什么风雨都淡定自若的庄翼第一次想哭,等他追出去想要解释,死活找不到乔桥。
他明白这庄子的主人是乔桥,若是乔桥不想见他,他是无论如何也看不见主人的。
转了好大一圈无果的庄翼,垂头丧气的回了屋,见那三个小子还维持着一脸被欺辱忍痛欲哭的表情,差点比他们先一步掉下泪来。
怎么着,他们还觉得他们委屈了?庄翼心酸不已,外加一丝丝嫉妒,如果可以他宁愿乔桥看到的是自己。
此刻他恨不得帮乔桥去洗洗眼睛,免得教坏了他的小女郎。
当天庄翼便把三人,连带着送人来的管家打包轰回了点马庄。
可惜为时已晚,从此以后,乔桥由暗转明,彻底和庄翼姐妹相称,庄翼含泪应下……个屁。明面他笑颜如初,私下里他暗搓搓的摩拳擦掌,决定要厚着脸皮,尽快把人拿下,若是让乔桥落下此等印象,根深蒂固,他怕是和楚少爷同样再也没有翻身之力了。
棋差一招满盘输,庄翼豁出去要发大招了!
他呕心沥血,简直比当年做生意之初还要用心良苦,想着乔桥毕竟年轻气血壮,该暗示暗示,该撩拨撩拨,若是乔桥动了那方面的心思,他一定全力配合。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冷酷的。
等他穿着精心打造的‘情人装’,和乔桥站在一起时,乔桥笑开了花,逢人便夸他心灵手巧,做出了青阳城头一份的兄妹装……
等他流着口水摸着乔桥细腻的小皮肤,眼冒桃心时,乔桥把他按在按摩椅上,给他来了一全套的磨砂去死皮去皱嫩肤按摩……
等他……
如此如此,简直数不胜数,乔桥心思未动,他自己倒是每晚咬着被角热火朝天的熬着,跟熬鹰似的,在这么下去他真怕身子受不了,某个功能彻底罢工不干。
除了乔桥,连度假庄的客人都看出了他的心思,点马庄庄主的fēng_liú韵事向来是广为人传,以前庄翼不屑阻止和插手,任由它飘散。而今他是恨不得把这些小道消息举到乔桥面前,逼她认识到真相。
庄翼最恨的是,那些传播流言蜚语的家伙们,一个个都是没用的怂包,只敢背地里叽叽歪歪,从不敢拿到明面对他指指点点,让他连跟乔桥挑明的借口都没有。
其实真不怪乔桥迟钝,实在是先入为主的印象决定胜负。
直到庄翼破釜沉舟,恢复大胆衣着,风情红裙大开叉的在她面前时不时晃荡。
乔桥每次看到都会一脸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假笑,并扭过头,视而不见。
没办法,自己约的姐妹,癖好独特,除了忍,能咋地!
几次过后,庄翼便彻底明白,明撩暗撩放在乔桥面前根本行不通,他索性借由聊公事之便,在某一天将人关在屋内,跳了一出诱人至极、火辣至极的撩人舞蹈,生生把乔桥……撩吐了!
没办法,七尺大汉,人高马大,腰肢也不软细,留着修整整齐的胡茬,画着淡妆,这等妆容体态还非要扭成鹌鹑,杀伤力堪比如花。
庄翼脸色发黑,轻拍着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