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吧!你个痴汉!
青峰面无表情,“我不习惯抱着乔桥有人旁观。”
这下轮到赵大海不屑的冷哼,“你还少看了!”
青峰脸皮已经磨厚了,冷脸轻嗤,“我是怕你自卑!”
“我去!”赵大海立刻摞袖,能忍的不是男人!“你少跟我这里开黄腔,有本事找乔桥开去,看她不拧死你!”
青峰昂头,“去就去!”
说罢,大步快速走进屋内,把门一锁,抱着乔桥嘿嘿嘿……
被锁在门外的赵大海瞪大眼,立即恨得牙根痒痒,这混账玩意,三天已过,该轮到他了!
赵大海自然无法放心乔桥天天早出晚归,连懒觉都戒了,对于乔桥而言,几乎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可如今在北国港口待了一个月,老船主的商船已经起航,他们少了一份收入,若想赶上最近的那艘赤凤国商船必须要抓紧赚钱。
现在家里存银有送餐的十五两、乔桥设计衣服图样的五十两、武斗府两人赢来的五十两、原有的金锭加上碎银六十两,除去日常开销五两,共有一百七十两。
三个人的登船保障金要花二百一十两,一个多月的船上生活最基本的吃喝还要用到钱,交完保障金手里至少留有五十两的余额以防突发事件,并且很多东西需要提早备好比如药品、干粮,不能到船上事事依赖船主,这跟把命完全交给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
这么算来,所需三百两只少不多,现在还缺一百三十两,更不用说还有一个阎三。
按说离目标不远了,赵大海和青峰也不是那种男尊国大男子主义的性子,无法接受女人比他们能干、赚的多,可他们依然有种紧迫感,毕竟自家妻主越来越优秀,随随便便画几张画儿都能进账几十两,两人辛苦在擂台上比了一个月的武方才赚了五十两,简直是莽汉之流,令人汗颜。
何况身旁两个夫郎,却劳得妻主为了钱财的事情操心,实在是不应该。
随随便便画几张画儿的乔桥此刻正翘着小pp,顺着洞眼瞄一眼,低头描画描画,随之叼着笔,左思右想的在空白处添些情节,神情极为专注。
这第二本快要结尾了,是长篇的,正常一本书的厚度,但宣纸偏薄,要换算成现代书籍得有两本书。
乔桥偷了个巧,每幅画下面有几行故事情节填充,即增加了香艳色彩又省去了部分版面,速度自然提了上来。而且她每天早上也会准时来欢畅楼报道,就是为了到小屋里抓紧时间把春宮书画出来,以便按期买回那把宝剑。
所谓人心换人心,尽管这姑娘自小被宠的有点没心没肺,可毕竟她还是知冷知热,懂得别人的一腔真情予以她的种种痴心和爱护,所以咬紧牙关,打算给赵大海也打一柄大刀。
她不想在看他赤手空拳的挡在她身前血流一地的场面。
那样她真的受不了,心疼的受不了。
重刀需要好铁好钢,特别考验手艺,过硬易断裂,过软无韧亦不行,所以重刀的价格同样不菲。
乔桥已经有赚五百两银子买两把武器的准备,所以这段时间来欢畅楼确实勤了些,也分外的用功勤奋,以至于某个人进屋时,她根本没有注意到。
推门的青年约摸二十五六岁,他面容普通,身姿挺拔阔背精腰,嘴角微翘隐隐带着邪气。在看到屋子深处扭动着一个小pp时,他挑眉,鼻尖耸了耸,甜香之气并不陌生,顿时笑容加深。
青年一身墨蓝色锦服质地极佳,浅蓝的外披随意的挂在肩头,衣领袖口处绘制着纹路轻浅的玉兰花纹,在悄悄关门后,做工精巧的衣服随着光线变暗发出莹莹微芒,衬的整个人贵不可言,连稍显平庸的眉眼都显得精致了几分。
乔桥在大意也不能忽略暗处的光芒,她下意识把砚台握在手里,警惕的娇声低喝,“谁?”
“不过二十几天,小兄弟便忘了在下了吗?”最后一个尾音勾勾绕绕,打趣意味十足。
乔桥蹙眉,听声音非常陌生,根本不认识这么个人,可他话中意思似乎跟她有过往来。
“你到底是谁?可否走近一见?”
青年故弄玄虚,并不靠近烛火前,躲在暗处隐藏了身份和容貌,只有一声淡淡的笑在略显空荡的房间里传开,伴随着洞口背面时不时透过来的暧昧申(口)今,尤为古怪诡异。
“鬼鬼祟祟,你不会是坏人吧?”乔桥一手把手稿收起,一手提防的举起砚台,但凡对方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必要打他个狗血淋头。
“不对,门是内锁的,除非是有钥匙!”
乔桥冷静分析,“你是欢畅楼的小倌?”
青年:“……那我还是当个坏人吧!”
乔桥不耐烦和他纠缠,收起自己御用的圭笔,拔腿想要离开这里,却被青年伸臂拦下。
“小兄弟真是翻脸不认人呀!亏得在下寻访你的踪迹多日,日日难安。幸好咱们有缘能在欢畅楼一聚,若早知道小兄弟是欢畅楼之人,在下便夜夜捧场,何至于让你在这里‘摇头摆尾’的混日子。”
青年把摇头摆尾四个字咬的极重,那股玩世不恭的调笑意味十足,像极了浪荡公子戏弄楼里女人的味道。
“萍水相逢你却骂人!”乔桥生气的瞪着对方那张模糊不清的脸。
“既然萍水相逢,小兄弟何必送我黑了再黑。”
黑了再黑!
乔桥愣住,好耳熟呀!
她分神的蹙眉回忆,在对方猛地靠近时,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