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在照夏柳君天吗?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般不安,手不由得紧紧握住了挂在腰侧的弓箭。

“既然皇弟已经答应了,那就即刻出发吧,朕期待你再次凯旋而归!”裴祺的眼里闪过一抹皎洁的微笑,阴冷的气息传递给裴寒微微担忧的眼眸,他有些讨厌裴寒那样的表情,能明显的感觉到,那是因为一个人快要失去自我的表情。

裴寒行礼告退,只是一个转身,就快速的离开了烽火台。

上官婉儿看着那背影,有一瞬的愣住在原地,曾几何时,她也奢望过这人给予的一世温柔,但如今,却都给了另一个女子。上官婉儿看着裴寒背影的眼神由无情慢慢变得阴辣起来,该死,那女人,真是该死。

裴祺全程目送了裴寒,直达到看着他踏上有些脱缰的马儿,才放心的拿起了酒桌旁的金樽杯,这一次,给自己倒上了满满一杯,可以理解他心情既放松又轻快。

上官婉儿走到裴祺跟前,在他的耳边轻轻的斯磨道:“皇上,你看,是不是要给各位大臣们好好的澄清一下昨晚的传闻,毕竟那件事情,对您和武华王妃的声誉都有着极大的影响,这以后让她还怎么在人们面前继续活着?”

“婉儿,既然只是传闻,当事人就更应该不把它放在心里,又何须解释?”裴祺的声音并不像上官婉儿那样,他不会畏惧任何人,这是他的天下,说什么做什么,还用得着别人告诉他不成?

“可是皇上也看到了,今日王爷凯旋归来,王妃却并不在场,她定是听了这传闻再没有脸面在众人跟前走路,我们女人都是靠脸面活着的,皇上自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毕竟谣言会蛊惑人心的,以后在朝中,王妃一定会被别人嘲笑的!”上官婉儿条条是理的说道。

她只是想让皇上配合夏瑾乐,一并解决人们心中那个疑虑,只要夏瑾乐承认是她带了夏秀敏进了营地,那么这件事情就会烟消云散。

“你是说,她很在意这件事情?”裴祺问道,眼底有一抹深不可测的情绪飘了过去,更像是深深的在琢磨着什么,然而却把手中的金樽杯平缓的放了下来,看着那被自己倒了溢满酒的杯子,有些失神。

“当然,女人一辈子多么注重自己的贞洁!”上官婉儿幽幽的开口,然而裴祺却突然收住了刚刚离散的思绪,再一个起身,头上的流苏跟着他随风飞扬:“朕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婉儿,你就在这替朕好好的招呼各位大臣吧!”

上官婉儿还没明白裴祺什么意思,他却已经不见了人影。众人们还沉醉在美酒佳肴的快乐中,各式各样的烤肉激起一层层化不开的烟雾,整个烽火台上都飘散着有些迷离又快意的酒气。

裴祺成功的离开了上官婉儿的视线,但心里有有些难以言喻的情绪。她也知道了昨晚抱着她回来的人是自己吗?还因为这件事情而感到羞愤?裴祺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个笑容,但下一秒,他就恐惧的面对着自己,他已经多久没有这么轻易的笑过了?

踏着一路的青草地,正午十分,却不见骄阳,原来雨水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

他直接往柳君天的帐篷走去,夏秀敏一定在那里。

裴祺的步子变得轻盈又轻快起来,似乎这是多年来,第一次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一个人,所以连走路都有些脚下生风。

他用手势警告了站在门口守卫的御林军,那些人便禁了声没有行礼。

裴祺撩开了那有些厚重的帐帘,刚刚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

柳君天的帐篷里,收拾的有些拘谨,只有一个简单的书桌和一个遮挡床榻的古色屏风。裴祺仔细用眼睛仔细环绕了周围,却不见一个人,连那个听闻有病在身的柳君天都没了人影。

他觉得有些无趣,便从那帐篷里走了出来,再一看旁边的御林军才问道:“这里的人呢?”

“启禀皇上,将军和夫人一早上就出去了,将军下午要去狩猎,还没有回来!”那人的表情很是严肃,甚至都不敢看皇帝一下。

裴祺点点头,但心中的疑惑又添了一分,不是说,夏秀敏在照夏柳君天吗?怎么和上官婉儿嘴里的言辞完全对不上座。

他有些恍然大悟,然后又跑到了如太妃的帐篷里,由于她年老体弱,所以推辞了一同登上烽火台享受美味酒宴的机会,古墨一直贴心的跟着如太妃身边,生怕她有些不妥,也没有去那宴会。

见了皇帝进来,两人也是惊讶的对视了一下,但裴祺阴沉的脸色上多了一份焦急,他没等那两人说话,便问道:“王妃可在?”

古墨一听,更是好奇的看着有些慌乱的皇上,但她只能摇摇头如实禀报:“姐姐一上午就和皇后娘娘出去闲聊了,到现在都不见回来,想来是去烽火台给王爷接风了!”古墨平静的说道,夏秀敏没回来,裴寒也没有回来,他们应该在一起的。

“恩!”裴祺一听,马上就明白了眼前两人还在这件事情的最外围,他只是礼貌性的寒暄了几句,让如太妃好些养伤,然后又踏着步子飞身出去,那披在身上的飞龙刺绣纱衣,随着他有力的动作大肆的飘了起来。

如太妃和古墨又相互对了一眼,古墨才把手中那本书放了下来,她刚刚一直在给如太妃念一些诗词,两人只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消磨时间,顺便,驱散了早上听说的那个传言。

早上夏秀敏和皇后走了出去,就听闻门口的丫鬟聊了起来,皇后为何一大早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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