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古墨从来都不屑于嫁给裴寒做妾,那么她自己和裴寒,就等于毁了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

“我知道,你说的话是气话,秀敏,有些时候我应该选择站在你这边的,那日听信了陶玉然挑拨的言辞,才做出了一些激怒的行为,我也很后悔,只是既然是王爷,有些话说了出去必然覆水难收。我只希望我们两个人,能够坦坦荡荡的毫不保留,秀敏,你可知那些日子我又是如何度过的,你觉得恨你我就快乐吗?我不想骗自己了!”

裴寒深情的说着自己内心的思念,这些日子,每每面对夏秀敏都是冷漠的,他也不想这样,后来仔细想想,夏秀敏和他之间,从来没有好好谈过,那么他又怎么能从别人的嘴里去了解他喜欢的女人?

夏秀敏的脑袋早就有些晕了,这些日子两人都不曾这般坦诚相交,面对突然的告白,她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暖流:“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夏秀敏主动的抱了裴寒一下,裴寒先是一怔,因为似乎这是夏秀敏头一次这样紧紧的抱着自己。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了,好不好?”裴寒的声音像点了mí_yào一样,让人听了很是沉醉其中。

“恩!”夏秀敏在他肩上的头轻轻的点了点,虽然他们拥抱间还隔了一个被子。

只是突然间,夏秀敏的手不心触碰到裴寒有些裸露的背部,那是什么?剑伤?

夏秀敏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她一把推开裴寒,有些急切道:“转过去!”

裴寒不解,刚刚还浓情的相抱突然就没了,心底有些失落,但再看夏秀敏担忧的眼神,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不要,我就要抱着你睡觉!”

“别闹!”夏秀敏严肃道,那些剑伤,她能摸到的,都能感觉到很多。

裴寒拿了她没办法,只是转了身,夏秀敏一看,眼睛马上湿润了起来。

“是谁做的?”夏秀敏问道,裴寒的背本来就很好看,线条明朗骨骼俊秀,只是,那一个个疤是怎么回事?那么多的伤,有的似乎正是这些天弄上去的,她的心抽痛的厉害,这一道道的剑痕已然长在了她的心里。

“这些都没什么!”裴寒轻笑一下,有些苍白无力,然而他再一个转身,便把夏秀敏紧紧的拥进了怀里:“你担心我,这就够了!”

“你个笨蛋!”夏秀敏大骂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啊,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这很好玩吗?”说完她就起了身,准备去拿药,她自己配的药,裴寒这些伤,也不会留疤的。还好提前就吩咐过芳草把药箱拿过来,这种防患于未然的做法现在算是显灵了。

“别!”裴寒又把夏秀敏一个力道的拉了回来,夏秀敏突然发现,裴寒这么瘦的身子,力气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你会死的!”夏秀敏认真的看着那好看的人,心下有些愤然,让她知道谁动手伤了裴寒,必然不会给对方留个全尸。

“恩,我就是!”裴寒的声音很低,却充满了不一样的情绪,听着夏秀敏的身子都越来越热了。

“别这样,听话,我们先上药,否则你是打算要我守寡不成?”夏秀敏费力的推开了身上的身子,然后一溜烟的跑到自己药箱跟前,真险,自己差点也要沉迷了。

夏秀敏从药箱里拿了一个紫色的瓷瓶出来,裴寒还有些不解,他不明白夏秀敏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只是夏秀敏看着他什么也没说,他就没有再问。

“转过去!”夏秀敏有些命令的口气,裴寒只好听话的背对着她,夏秀敏轻轻的涂抹了那一道道剑伤,心底更是难过。

“你能告诉我,这些都是怎么弄上去的吗?你堂堂一个王爷,谁会对你下手这般重?莫非?”夏秀敏禁了声,她的心里有了极不好的预感,普天之下,能这么堂而皇之的动裴寒的人,怕也只有那个人了。

“秀敏,你能告诉我,你为什对陶家的事情那般介怀?”裴寒没有理会之前夏秀敏问自己的问题,有些事情,他还不想把她卷进来,但夏秀敏的秘密,他却想要了解。

“这个!”夏秀敏顿了一声,有些沉默,她不知怎么开口,要告诉裴寒那些血淋淋的过去吗?说了他又会相信吗?

“其实,我就是为别人打抱不平!”她低了声音,再怎么也要编个故事给他不是?

“打抱不平?谁啊?”裴寒不解的问道,怎么夏秀敏还有这么正义凛然的一面。

“当年陶门医仙的独女陶玉明。被她的二叔暗算,姑姑也参与其中,弄得他们家破人亡,她二叔还勾结了南疆,把她们陶家祖传的医学秘方都传授给外人,只是为了自己称霸那一片天。”夏秀敏停了手上的动作,回忆到往事,脸色也变得阴狠起来。

“难道你说的二叔,就是前些日子的陶瑞详?”裴寒惊讶道,但这又怎么可能呢?

“没错,陶瑞详就是害的她家破人亡的元凶,和那个陶玉然,两个蛇叔之辈狼狈为奸,勾结外党厮杀同门,这种羞耻的灭门案,我怎么会袖手旁观,定然是把他们都送上黄泉才能安心!”夏秀敏的眸子里尽是浓黑的雾气。

“可是,那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的时候得过一种怪病,后来爹爹带了我去了陶门,那医仙救了我一命,那时候我也认识了她的女儿,我们两个性格很是相似。于是当下决定做了姐妹,后来我被爹爹带了离开,再听到她的事时,就是她惨遭灭门的时候。”夏秀敏云淡风清


状态提示:608--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