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盾,秀敏感激不尽,可是这灭族之祸,有些太大了,南家主可要考虑清楚了。”

南家主摇了摇头,说道:“刚才在我们前来的时候,疯子那家伙传来了个玉简,玉简中的事情让我的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只是这些事情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你们,相信不久之后,随着你们的实力越来越强大,这些事情你们会慢慢的接触到,我先说说我南家求你之事。”

“伯父,请说!”

“不管你们谁进入天秘境之中,定要帮我南家找寻样东西,这东西对我南家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南家主的脸上有些向往之色,“那是块玉牌,玉质极其的普通,甚至于连你们飞升仙界之时接引使所给的玉简的材质都不如,但是这却是我南家最为重要的传世之宝,在几年前南家的位先人不慎遗失在了天秘境之中,这几年来我南家每次进入天秘境之中都在尽力寻找,可是却始终没有发现。”

夏秀敏有些皱眉的问道:“区区块材质那么普通的玉牌,我想着玉牌不是普通之物吧!”

“这玉牌乃是我南家世代家主的权力象征,没有了玉牌,南家的家主所拥有的权力就会少上最重要的部分,所以我们南家因此才不断的没落,如果将玉牌找了回来,对我南家来说将会迅速的重新崛起,恢复曾经的辉煌。”南少云这个时候解释道,“玉牌之中有着我南家独特标记,即使想要重新铸造都不现实。”

夏秀敏明白这玉牌不是简单之事,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不说能不能遇到,遇到了那是命中注定,遇不到那就是南家的劫数了,当他们在说着这个事情的时候,却不知道重天之内,因为夏秀敏的存在,掀起了波暗流。

重天表面上可以看到的势力,暗中隐藏的势力,全都在这时刻迅速的运转起来,道道的命令发出,这些命令几乎全都大同小异,全都是为了不惜切代价查询夏秀敏几人的身份,南家的崛起将会是他们永远的噩梦,这就是他们信封的真理,只要南家倒了,他们才有崛起之日,好不容易盼来的机会,却没有想到就这样被个神秘的女子给破坏了,这如何让他们安心。

聚贤阁,重天臭名昭著之地,在间密室之中,聚贤阁阁主耷拉着头,满脸恐慌的低头面对着眼前轻纱后面之人,似乎在那轻纱的背后有着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样。

“如今事情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我即使怪你也改变不了什么,不过,此事只可有不可有,如果还有下次的话,你就直接死在我面前什么话都不用说了。”声音时而阴柔,时而阳刚,即像是男子所发出的声音,又像是女子,阴阳不定,难以捉摸轻纱之后究竟是男是女。

“多谢!”听到自己没有生命的威胁,聚贤阁阁主分激动的感谢道。

“这次的天秘境,我们去不去都无所谓,只是,我们要趁着这段的时间将重天这潭水搅浑,只有这样我们的大计才能够早日实现,至于这几个突然出现之人,我倒是略有耳闻。”轻纱之后之人对着聚贤阁阁主说道,“她们乃是刚飞升仙界不久的仙人,因为杀了接引使和队巡逻兵,误闯进入了疯仙林,从此之后就消失了段时间,知道最近因为南家之事,南家的那个小子进入了疯仙林之后回来之时这些人就出现了,只是没有想到短短的两个月,他们的实力竟然全部从仙人飞升到了玄仙之境,这个倒是令我很是吃惊,现在你给我想尽切办法将我们的人渗透入他们那群人之中,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的明白。”聚贤阁阁主不住的点头。

“还有什么事情吗?没事的话你就下去吧!”轻纱之后的人打发掉聚贤阁阁主之后,当整个密室之中只剩下轻纱之后那个人的时候,声长长的叹息响遍整个密室,这叹息之声声音悠久绵长,似乎有着说不出道不尽的意味,隐藏于其中。

被刺破脖颈的闫长钰,走出南府大门之后,脸色极其的阴寒,原本的那种斯文儒雅之气,早就被其抛到了霄云外,他不断的穿梭在重天的僻静之处,当他发现身后没有任何人跟随的时候,他的身影立即前冲,瞬间消失在了片山坳之中,而在他消失不见的时候,他原本消失的地方空气阵扭动之后,归于平静。

闫长钰,个身份同样神秘的男子,每天有人知道他来源于何处,没有人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重天,更没有人知道他那么年轻又是如何在重天之内修炼到仙王之境,可是就是这样的个人,却有着极其大的力量,这次的南家遭遇,他算是在其中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如果没有他的穿针引线,何以重天的势力会在这个时候同时找上南家,本想撕下南家块肉,却没有想到没有撕到还丢了脸面。

排排粗糙的排列在个山坳之中的木房子前,闫长钰满脸阴寒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几个身着黑色夜行衣之人,脸上那阴险毒辣的表情,似乎告诉眼前那几人,他此时想要杀人的冲动。

“为什么?”如同来自地狱般阴沉的声音从闫长钰的口中发出,“为什么南家有这几个帮手而你们却不知道,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请堂主息怒,属下实在是不知道为何南家会突然间来了这么几个神秘之人,但是从属下几人的查看之中得出,这几个神秘的帮手应该和南家的南少云下界有关,应该是他在下界的时候认识的,只是这却更加的让属下等人不明白,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那么她们的实力不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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