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酒觉得江宠儿这个性子,如果放在现代世界,肯定是一个杠精。
老想着给人添堵。
“因为你长的姿国色啊。”宴酒笑眯眯的,话有些慢,却又很清晰,“不过,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下一次就不叫你宠儿了。”
宴酒没有继续下去,但江醇却莫名的听出了她话外的意思。
不叫他宠儿,去叫别的长的好看的男人?
莫名的,更加烦躁了。
他将两个花灯一丢,看也不看那两盏已经缓缓上升的花灯,向着宴酒伸出了手,“拿来。”
宴酒看了一眼那只手,夜色中,手指很长。
“九殿,做人不能太贪心。”
宴酒语重心长,就是不给将宠儿:“你已经有了两个愿望,再来一个,太多。”
江醇:……
这个女人真是的!
长的比他们男人好看就不了,还成这么多的歪道理。
他撇过了头。
宴酒将花灯丢在角落,然后伸出手在城墙边一按,身姿轻盈。
下一秒,她已经稳稳的坐在了墙头。
双*腿自然下垂,微微晃动,语气略微有些轻佻:“怎么样九殿?
要不要在这儿,跟姐一起看一场盛大的花灯表演?”
这会儿的花灯大多已经放到了半空,江醇没有话,却也随着她的模样,单手在墙壁轻轻一按,跳了上去。
宴酒打量着江醇:“啧啧,身手真不错。
想必你家里的那位母亲,还不知道你一个男人有这样的身手吧?”
江醇没有回话,只是在宴酒身边坐下。
看着远方冉冉升起的花灯,目光灼灼。
…
远处有隐约的欢笑声传来。
墙角处,却是一片寂静。
江大宠儿似乎并不喜欢话,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淡淡的疏离。
宴酒默默的查看着进度条。
进展缓慢。
不过只要在涨,这就是一个好的现象。
……
“你很想看我真实的样子?”
宴酒抬起头,意识到江大宠儿是在跟自己话。
“是啊!”她随意的应了一声。
其实见过的,在花楼的时候就见过了。
只是……
江醇:“好!”
宴酒:???
江大宠儿,不太对劲。
这么轻易就答应聊话,那为什么还要每戴着一张普通的面具在自己脸上?
江醇将手伸到下颚,也不见他怎么动作,然后一整张脸皮就被撕了下来。
肤白如雪,眉目如画,虽然依然清冷,但整个人却一下子就变得活色生香了起来。
宴酒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半晌,“好看!”
作为世界的宠儿,颜值几乎都没见过差的。
但江醇,整个人总是有一股淡淡的不耐的感觉。
嘴唇紧抿,就算不话,依然有一种别挨我,老子下第一你不配的样子。
宴酒看了一眼那只放在自己身侧的手,抓了上去,“宠儿……”
江醇猛的将手缩了回去,就跟受到惊吓一般。
宴酒:!!!
她难道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宴大姐表示自己有点受伤了。
但看上去,江大宠儿似乎更受惊。
他从墙上跳了下去,给自己戴上了面具,眉眼依然是淡淡的清冷。
“宴大姐,晚了,我该回去了。”
宴酒哦了一声,慢吞吞的跳了下去,“那行,走叭,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