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酒从御膳房出来已经吃饱喝足,还心满意足的顺走了一张方子。
来到醇宫的时候,便见到了那人一袭黑衣,发丝披散的画面。
“殿下是要这样跟我一起出去看花灯?”
江醇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妥就滚!”
显然一点要配合的意思都没樱
宴酒摇摇头:“嗯,挺好看。”
江醇的皮肤苍白,穿黑色的时候,给人一种浓浓的禁欲福
这人似乎并不怕冷,无论什么时候见到他,都是一喜单薄的黑衣。
哦,不对!
那在花楼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
宴酒招招手,让醇宫的宫人将他的披风取了过来。
江醇冷傲的哼了一声,直接向外就走。
宴酒的目光,在江醇的腰间逗留了一下,让人带着他的披风,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宫,宫门口早已经有马车在那里等候。
宴酒将自己顺来的配方交给下人。
“吩咐厨房按照这个配方多做一些,我回去就要的。”
下人恭敬应了,宴酒摆摆手让她离开,一回头,便看到江宠儿正掀开轿帘门,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这眸光,有些热咧啊。
宴酒琢磨了一下,唇角轻扬:“殿下别急,为妻这就来。”
还没成亲呢,就这样当着大庭广众叫?
江醇攸的甩下轿帘。
宴酒轻笑一声,愉快的跳上马车。
车夫待宴酒坐稳,一扬马鞭,便向着花灯街出发了。
宴酒看向江醇,此时江醇还黑着一张脸。
不过这个人面部也没什么表情,除了那次花楼以外,几乎每一次见面,他都是冷着这么一张脸。
因为是花灯节,今出门的人也特别多。
马车走走停停,沿途不断有叫卖声传来,马车里面却是一片安静。
江宠儿低垂着头,满脸都是脾气暴躁的模样。
宴酒看了半晌,将果篮递了过去,“这是我母亲为殿下准备的,殿下吃点?”
江醇没有话,甚至连一个眼尾也没有给。
这是要从头到尾扮演一个背景板的角色?
宴酒撇了撇嘴,暗自估算了一下在马车里揍饶风险后放弃了。
她自己吃着美滋滋的零嘴,然后在心里盘算去哪个地方揍人比较合适。
“阿甲!”
听到叫自己,赶车的阿甲连忙让马车停了下来,“大姐,怎么了?”
宴酒:“前面人太多,换一条清净的街道。”
阿甲走的是最快去花灯节的路,如果换道的话,就有点麻烦。
宴酒:“没事,你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放下,我跟殿下走着过去。”
江醇依然没有抬头。
他定定的盯着自己的脚尖。
心里有一种想要将人暴揍的冲动。
知道女皇是想要将他这个包袱给扔出去,所以连单独的马车也没有给他准备。
江醇觉得自己不难过,但是心还是有点想抽。
正好见到马车停下,干脆一起身,掀开帘子跳了下去。
“啊!殿下!”
阿甲惊呼一声。
宴酒也掀开帘子跳下车,“没事,你去停车,我去找人。”
江醇跳下车消失在人海,同时,有几道身影,也向着他消失的方向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