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杳杳看到孟祁寒放下了电话,脸色很不好看。
“怎么了?谁的电话?”孟杳杳关切道。
男人没有说话。
“杳杳,我们今晚就回北平吧。”须臾,男人道。
“这么快?”女子微微一惊,将手伸进他的发隙,“你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男人伸手,把她拉进了怀里,苦笑道“不回去也得回去了。”
“怎么了?”
半小时后,陆彦霖便返回了筒子楼里,看见顾绾绾正在给陆逸宁喂药,眉心跳了跳。
“父亲大人什么时候才能下地行走?”陆彦霖问道。
“还得要些时日,穿颅而过的子弹伤到了神经,能不能站起来还要看他的造化。”
“还有二十多天。”陆彦霖冷哼了一声,“若父亲大人还不能站起来,回到总统府,总统就要换届了。”
有些人,是不是就等着这一天?
孟祁寒派了专门的煮饭阿姨照顾,平日里,顾绾绾就和他们在一起吃饭。近身宗师
“怎么会这样?”女子一脸忧虑。
他千防万防,派人来保护他们,没想到对他们的保护却是被他们自己破的。
留在筒子楼看守的都是死士,一定会死战到底,却是这样平白无故的牺牲!
孟祁寒薄唇紧抿,踩着油门一路飞驰着,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发白,手被上青筋暴起。
但他夜深赶到那座筒子楼时,楼道里弥散着浓浓的血腥之气,孟祁寒三步并作两步的跨上楼,推开门冲了进去,房间空空如也,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那些死士的尸骨,血流成河……
“遭了!顾大夫!”孟祁寒猛地一惊,推开顾绾绾的房间,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在,似乎是被人下了药,睡熟了,就连方才外面这么激烈的打斗都没有醒来。
孟祁寒面若寒铁,一双铁拳狠狠的握了起来,在墙上一砸,发出“咚”的一记闷响。
孟杳杳吓了一跳,怔怔的望着这一幕,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想不明白,这些人明明都是舅舅派来暗中保护爸爸和哥哥的,为什么会跟总统府的人发生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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