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孟杳杳才现枕畔空无一人。
一夜就这样睡过去了,孟杳杳的肚子饿得咕咕叫,“舅舅!”孟杳杳喊了一声,却没有人回应。
她早该猜到了,那个混蛋肯定是把他哄睡着后自己跑了,该死的!居然出去了一夜,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事情。
孟杳杳探出窗,现停在旅社下的车也没有了。
孟杳杳在楼下的面摊吃了碗肉丝汤面,阳光温柔的照在她身上,她惬意的眯起了眼。想着这段日子过得太闲暇,好有罪恶感,从西洲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拍戏。
此时,码头。
“五爷。”一个满脸横肉的魁梧光头对着一个戴金丝框眼镜,八字胡,穿着一身黑褂子的中年男人道。
“还是五爷英明,昨晚的确有人来打听码头的情况,不过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嗯。”被称之为五爷的人淡淡应了一声,“西洲前天晚上大范围搜查,此事想必孟祁寒已经知晓,必然马上会派人暗查码头,所以,这段时间,大家一定要小心。”那些年,被抢走一切的白月光[快穿]
眼睛被海水刺激,他暂时看不到东西,眼睛上蒙着一块白色纱布,躺在一张竹板床上。
一股中药的味道飘来,接着是调羹撞击瓷碗的声音。
“醒了?”一道清冽的女声传来,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搅拌着一只药碗,朝他靠近。
“这是在哪?”孟祁寒的嗓音沙哑,身体很虚弱。
昨晚泡在海水里很久,肩膀上的伤口炎了,所以引了高烧。
“你被人装在麻袋里扔下了海,但你命大,昨晚浪比较大,又把你冲到了岸边。是欠了人家赌债吗?打得真狠。”女子啧啧。
“什么赌债?”昨天晚上,孟祁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是被人从背后突然袭击的人,甚至连是谁都没看到,只要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就整个脑袋都是疼的。
女子扶着他坐了起来,给他喂药,“你不但命大,还身体好,常人受了这么重的伤,早就死了,想不到你还有命回来,下次可不能去赌了啊。别害我顾绾绾白救你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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