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那彭祖后人有些古怪。可具体是哪点古怪,又说不上来。
孟老爷子和妈妈外出云游了,不然,让孟老爷子看,肯定知道方法。
这两天,昆仑镜不再像以前一样,像块废铁一样毫无反应了。
有时,会偶尔闪过一些画面,可是由于太快了又看不清楚,看上去诡异的很,晚上看到要吓死人。只好那块布包起来,放在抽屉里。
昆仑镜没办法用,最近又没有人说话了,孟杳杳觉得每天都度日如年。
她开始想念在北平的那些日子。从前逃学,逛舞厅,拍戏的那些日子,可那些日子终究也是回不去了。
原本,还有事业可以忙,可她在北平的生意因为越做越大,每个厂子都有了专人管理,她只要每个月收收账就好。所以她的生活再次回归空虚。
最可怕的是,她感觉他跟孟祁寒的感情也没有从前那么浓了,她于他,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他护着她,凡是皆考虑她,也不过是从前的习惯而已。
他有太多事情要做了,和她的事情,只能放置在心里那么小小一点。
孟杳杳抱着这样绝望而消极的感情睡去了,眼角挂着一滴泪痕。
可午夜梦回,一个翻身,落入一个坚实的臂膀时,她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种运之眼
“哦,那也不想喝,别瞎忙活了。”孟杳杳复又躺了下来。
等了半响,却没感觉他躺上来,孟杳杳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在那站岗吗?”
话音刚落,孟祁寒狡黠一笑,上来了。
“其实还有一种,让你尽快睡着的办法……”
一个小时后,当孟杳杳浑身大汗淋漓,被孟祁寒抱进浴室的时候肠子都悔青了。
孟祁寒,老子信了你的邪!
凌晨两点,凌晨三点,凌晨四点。
直到天已经亮了,孟杳杳整个人都虚了,他还没有停下。
好像要把从前欠下的都恶补回来。
第三次被抱进去洗澡的时候,孟杳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都亮了,你还能不能让我好好睡觉了?”
孟祁寒一脸委屈。“我每次给你洗完,都想让你接下来好好睡觉了,可是,我根本就没管住啊!”
孟杳杳有气无力的说了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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