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杳杳来的时候没带睡衣,穿的也是他的衬衫,此时,扣子全部被他解开了。暗夜中,听见他的喘息,孟杳杳有些面红耳赤。
她今天累趴下了,闭上眼睛任他折腾。疼的时候才会喊一声“别咬,你是狗吗?”
听到这句话,他倒是来了劲,抬起她两条小细腿,却骤定住。
接着,听见她的声音悠悠响起“连我来葵水的日子都忘记了吗?”
第二天,孟杳杳起了个大早。
她得回孟宅一趟。
昨天只是托了口信回去,陆曼如刚刚失去自己的丈夫,一定很悲痛,她得去陪陪她。
果然,一推开客房的门,就看见陆曼如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而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安眠药的瓶子。
孟杳杳一脸惊惧,连忙死命的摇着她,一面大喊了一声,“张妈,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谁料,那双眼睛又悠悠睁开了,陆曼如望着她,有点好笑。
“你觉得我会这样寻短见吗?”陆曼如咧了咧嘴,“你放心,我就算要死,也要拉着沐三,一起下地狱。”纸婚厚礼,拒爱首席前夫!
孟杳杳立刻去开门,拉开门,立即见到一脸愁云惨淡的陆彦霖。
“哥哥,你怎么了?”孟杳杳微微一惊。
陆彦霖垂着的眸子抬起来看了她一眼“孟祁寒呢?”
“不在,怎么了?”
陆彦霖走了进来,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
“完了……全完了……”陆彦霖喃喃。
这样的神情看的孟杳杳心里“咯噔”了一下,紧张道“什么完了?说清楚。”
“总统府,总统府要完了!”陆彦霖一脸悲恸。
自巴布洛夫死后,总统府少了一大靠山,俄国人甚至怀疑巴布洛夫是被陆曼如杀死,几大与巴布洛夫交好的王室与总统府反目成仇。
陆彦霖如履薄冰,其他几国不会放弃那么好的机会,此时,纷纷开始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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