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宫知琴阁内,清晨的阳光洒下,花灵女仆们将桌子抬到了院中,铺上了米白色的餐布,餐桌当中放着几朵在地上捡起的玉兰花瓣,五餐具精致地摆在桌边。
琴歌醒来梳洗完毕,刚从房间走出来,便在阁楼上看见了这一幕。
阳光洒下,院中小木桥跨过水流,玉兰花高高地开在枝头,肆意而高贵,白色的餐桌在院中玉兰树下摆放着,花灵女仆们来往忙碌地准备着早餐,琴歌沉静在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
苍云从知琴阁门口踏了进来,望见了阁楼上的琴歌,两人相视一笑。那一刻,琴歌觉得,若以后的光年都如此此景般美好,则心安定,意满足。
苍云走到了阁楼下,轻轻从地上点起,借助一助玉兰树作为借力,跃上了阁楼,站在了琴歌的边。
“早上好。”琴歌望着边站稳的苍云,白色的衣摆还在微微地晃动,不管什么时候,琴歌望着苍云,白衣或是蓝衣,都一如初见,总会在她的心里dang)漾起一点微微的水波,高贵,飘逸,洒脱,温柔,总是最好的样子。
“早上好。”苍云望着琴歌的笑容,手扶上她的腰。“准备好了吗?”他轻轻地说着。
琴歌点了点头,想起上次离开玉兰宫的前一晚,苍云也是问,“准备好了吗?”琴歌感觉腰间的手有力安稳,带着自己从阁楼上飞跃而下,在空中微微旋转一圈。
“准备好了吗?”第一次是问准备好将心交付了吗?第二次是问准备好更进一步了吗?琴歌都懂。两人稳稳地落在地上,苍云的手从琴歌的腰间轻轻抬起,拿起她的头发上飘落的一片玉兰花瓣。
琴歌突然望着苍云,“你上的伤还没好,怎么就飞上飞下的。”眼神之中有些责备。
苍云摸了摸琴歌的头,“别担心,我恢复得很快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丫头,你过来!”一位老者的声音响起。
“爷爷!”琴歌看见偏的门口,陲渊老者正站在那里,她快速走到陲渊老者的边。
“丫头,你认识琴歌吗?”陲渊老者望着琴歌。
琴歌点了点头,“爷爷,我就是琴歌,怎么你忘记了,我今年已经快十七岁了。”琴歌望着陲渊老者,偏着头笑着。我有一双僵尸眼
苓凤夫人说完,琴歌的脸有些红,锦然的脸上却有些着急。“姨母,我不着急,我就想在玉兰宫待着,陪着你,陪着苍云。”她的心里有些苦涩,苓凤夫人喜欢琴歌,心下已经将琴歌当做是自己的儿媳妇了。
“傻孩子,女子大了都是要寻觅郎君的,怎么能陪着我和苍云呢?后你也会有自己的家,和自己的人相伴一生那才是幸福呢。”苓凤夫人望着锦然,她和苍云从小在自己膝下长大,苓凤夫人自然是了解她。
苓凤夫人何尝不知道锦然对苍云的心意,曾经她也想过让锦然和苍云在一起,只是现如今苍云和琴歌两相悦,苓凤夫人也当及时为锦然断了这念想,所以处处提醒着锦然。
锦然低着头不说话,只是悄悄望了望苍云。
“爷爷,早膳可合胃口?”琴歌见场面有些尴尬,只得问问爷爷,缓和一下气氛。
陲渊老者抬起头,“好吃,丫头,你也多吃些,吃完陪我去找琴歌。”陲渊老者虽然不认识现在的琴歌,但也总觉得她有些面熟,心中也对她颇有好感。
“今清晨收到松墨的飞鸽传信,说他明便可到达玉兰宫,到时让他为陲渊老者再诊治一番,一定能将陲渊老者治好。”苍云望着琴歌说到。
“松墨?那孩子也好久不见了,那孩子秉正直,风姿潇洒,医术与苍云不分伯仲,倒不失为一个良配。”苓凤夫人望着锦然。
苍云摇了摇头,“母亲,松墨的婚事已经定下了,况且他上面是个姐姐,很大可能他是要继承水仙花族族主之位的,不会与外族联姻。”
苓凤夫人点了点头,“这样啊,那倒是可惜了,大家用膳吧。”
几人不再说话,琴歌,苍云自然也都是知道锦然心意的,只是琴歌苍云两人心中对锦然怀着愧疚,却也不能在感上相让一分。
锦然吃着早膳,心中已然明了,自己此生恐怕与苍云再无可能,虽然这件事,便已经有所预感,子一天天流逝,她总是时而自我安慰,时而逃避,可是现在,她的心一点点凉下去,却还是要强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