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钱蓬看到了那人和宁罡打的难舍难分,瞬间就大吼:“抢回少爷。”
“谁能够救回我儿子,我就给他钱家最高待遇,钱家一半的资产,都是他的。”
说话间,他身边的人就沸腾了,甚至那个姓李的下属都激动了起来。
毕竟,钱家的家产,也算是钱江城数一数二的了。
他们跟着这个姓李的,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毕竟谁都想一夜暴富。
瞬间,众人就打成了一片,仿佛之前的一切,只不过是错觉而已。
宁罡看着自乱阵脚的众人,有些无语,就这样的人,还想加入蟒雀营,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没多久,就听不远处的人们开始惨叫了。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又有人加入了进来。
一场腥风血雨在所难免,任何的兄弟情,在钱面前,变的脆弱无比。
“都给我住手。”
只是,谁都不会听钱蓬的话,毕竟人人都杀红了眼了,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血红色的。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是,也会让人们杀红眼,毕竟,有些东西,是他们一辈子都难以得到的东西。
不到半个小时,那些人就死的七七八八了。
钱蓬看着那些倒在地上的人们,恨不能自己亲手上去宰了陈君临。
只是,他并没有这个本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看来,你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靠谱呢!”
陈君临似笑非笑的看着不远处的人。
手下突然一松,不远处的尸体,瞬间就掉入了钱江中。
那个从江中出来的人,似乎并没有要继续纠缠的意思,想要直接离开。
“李某刚刚得罪了,先行告退……”
说话间,宁罡就要上前追,却被陈君临拦下了。
“真正的蛇还没有出动,逮住一个老鼠,又有什么用?”
说话间,宁罡便是明白了,那人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即使杀了他,也是没有啥用的。
不远处的钱蓬,跪倒在地上,双手在地上不断的拍打,仿佛一个疯子一样。
他大吼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钱蓬,就命该如此吗?”
说话间,想要扑上前找死,却被宁罡一脚踹了回去。
陈君临冷笑道:“你没有资格死,你需要好好的活着,活到你们钱家一点一点倒下,看着你周围的一切,慢慢凋零。”
“可怕的并不是死亡,而是活着,从这个世上眼睁睁的活着。”
话落,就见不远处的尸体,在钱江中起起落落,之后快速沉了下去。
让本来以为有一丝希望的钱蓬,瞬间崩溃。
周围安静的仿佛一座死城,不过多久,就有人缓缓走了过来。
只见满目疮痍,仿佛这里经过了一场世界大战一样。
实际上,不过是为了利益互相残杀罢了。
到了最后,谁都没能活着,仿佛这里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血腥的地狱罢了。
没有赢者全是输家,为了钱,丢掉了自己的命。
人人皆是如此更何况是那些手握权力的人了。
坐在车中,宁罡轻声说:“先生为何不要了钱蓬的命?”
“你不觉得,有的时候,死光了,就没有乐子可言了。”
陈君临的话让坐在前面的宁罡后背有些发凉。
自从那位出事后,先生好像越来越可怕了。
有时候,就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会不会在下一秒,被先生给搞死。
次日
钱江发生的一切,只能口口相传,仿佛那些死去的人。
只是一个个流离失所的流浪汉。
除了那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血腥味,地面的一切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就连钱家,都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太阳照常升起,钱氏的公司,全部的都正常运转。
看上去一切都是歌舞升平。
可是谁又能知道,钱蓬是怎么一个人熬过那漫漫长夜的。
他在那诺大的房间中,几次接近崩溃,却硬是挺了过来,老年丧子。
他不是没想过打捞,可是钱江遇上了涨潮,下去了再多的人,也是无济于事。
钱家
钱蓬正在沙发上喝闷酒,有人来访,他酒气熏熏的让人进来。
只见那人缓缓走了过来。
钱蓬冷声说:“你来做什么?难不成是为了看我的笑话?”
那人笑着说:“我可不是为了过来看笑话的。”
说话间,他手中的资料放到了钱蓬的手中,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
“昨日要不是你,我儿子的尸体也不会。”
说话间,钱蓬便是有些咬牙切齿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弄死那个人一样。
“你竟然还敢来。”
钱蓬瞬间抓住了那人的领子。
然后腰间的热武器拿了出来,抵在那人的脑门上。
那人笑着说:“你就是杀了李某,你儿子也捞不上来了,还不如听听,我有什么办法,帮你报仇。”
说话间,钱蓬慢慢松开了他的领子。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一旦陈君临决定了,即使做什么也是徒劳的。
如果不是这个人,估计钱家昨天就败了,因为昨天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用钱家的一切,换儿子的尸体。
可是冷静下来一想,钱家的家业,完全可以找人代孕。
他并不是没有冷冻精子,即使是儿子小又如何,到时候,只要有合适的人,就不会有任何可能会……
想到这里,钱蓬就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