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瑶片刻之后,淡淡道:“明日,本圣女启程回教。”
逆行大喜,忍不住笑意,道:“圣女圣明!”
“起来吧!”独孤瑶淡然道:“你是那个长老手下?”
“属下是白虎长老名下阴阳老人的义子。”逆行回应道。
如水月华,轻轻的洒落在这片天地之间。
......
上官瑾摇了摇肿胀的脑袋,回忆起昨晚的事,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你师姐还是你师姐,没想到着了她的道。”
“公子。”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上官瑾一愣,这道声音他太熟悉了。
来不及惊讶,只见一妙龄女子,正端着一水盆,盆上还挂着一条白色的丝巾,女子额间挂着密密麻麻的细汗。
但是嘴角带笑,看到着,上官瑾心头一酸。
险些落下泪来,故意别开身子,用极其冷淡的声音道:“不是叫你走吗?本公子不需要你这样的累赘。”
听的上官瑾这话,花影握住水盆的小手,微微一颤。
假装没有听见他的话,笑道:“公子,快来洗漱吧!这都日上三竿了。”
突然,上官瑾怒吼一声:“我叫你走,没听见吗?”
“啪”水盆掉落在地,花影立刻俯身捡起来:“公子,我这就走,我这就走,别生气,别生气。”
“我是要你在我眼前彻底消失。”上官瑾道。
花影的身子突然顿住,似是不敢置信:“公子,不要赶我走,花影那里错了,都可以改,不要赶花影走。”
望着花影哭的肿胀的双眼,上官瑾深深叹了口气,“何必?”
花影凝视着上官瑾,道:“自从跟随公子来,花影就已是公子之人,花影生是你的人,这辈子注定要陪公子一生。”
听到这,上官瑾心中复杂难言,即欣喜,但更多的是感动。
正是因为此行危机重重,上官瑾才把花影和弄月赶走,上次三人斗剑狂,险些丢掉性命,连上官瑾自己都危在旦夕,那有余力保护花影俩人,更何况,俩人本是女子,应该享受更美好的年华,不该陪他过着战战兢兢的日子。
所以,出于无奈,上官瑾忍痛把俩人赶回圣宫。
他原想到花影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圣宫,却不曾想到。
花影穿的衣衫虽是整洁,可是眼眸之中,却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之感。
尤其是脖间还挂着一缕伤痕。
真的令上官瑾难以想象,连他过都觉得吃力的天机阁五行土阵,花影是如何撑过来的?
这娇小的身躯,是受了多大的苦。
上官瑾不知从哪爆发的力气,一把把花影拥入怀中,看着怀中泫然欲泣的花影,感受到她清瘦动人的娇躯忽而颤抖,以及火热,当真是我见犹怜。
上官瑾只觉呼吸一滞,紧紧抱着花影,在她耳边低语道:“小影。”
花影破涕为笑,反应过来,挣扎身子,道:“花影只是一侍女,怎值得公子如此?”
上官瑾轻轻咬住花影的嘴唇,假怒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值不值得由我决定。”
感受到上官瑾霸气的一句话,花影的心中甜丝丝的。
不顾日上三杆,已是敞亮的白天,上官瑾抱着花影细细温存起来。
花影娇躯上散发着淡淡的处子香气,面容虽比不上独孤瑶那般倾城绝色,也是千里挑一的秀色。
此次,俩人袒露心声,尤其是花影,上官瑾听到花影的过往。
想起自己虽然同花影一般,无父无母,但是上有师父和几位师伯视自己为己出,还有胜似兄弟的四个师兄,师姐。
对花影的疼惜,又更深了几分。
加紧了怀中的力度,下颌低着花影的青丝,绣着不断传来的芳香。
闭上双眼,好好感受了起来。
彼此间的温度迅速上升。
良久,上官瑾拉着花影柔若无骨的小手,一同出了房门,花影的雪颈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吻痕,面泛红潮,眸似秋水。
俩人虽未进行到那一步,但已不分彼此。
......
厢房之外,上官瑾刚出房门,便见到慌慌张张跑来的店小二。
瞧见上官瑾俩人,出来,店小二停住脚步,道:“客官,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吧!魔教的人来了,为了争夺地盘,大打出手,快跑吧!”
说罢,店小二一溜烟消失的无影踪。
上官瑾:“......”
花影有些担心道:“公子,我们怎么办?”
上官瑾看着花影微蹙的眉头,挠了挠她的手心,笑道:“别担心,出去看看。”
上官瑾身上仿佛泛着一股让人不由自主信服的力量,花影轻轻一笑,道:“唯公子令从。”
“你啊你!”上官瑾失笑。
俩人穿过嘈杂的大堂,里面的人正往着四面八方溃逃。
求饶声,呼叫声,骂人声,不绝于耳。
上官瑾牵着花影的手,往着人群处走去,奇怪的是,在拥挤的人群之中,俩人竟没有半分拥挤的感觉,每每要碰到俩人之时,便有一道神奇的力量把人群排开。
是以,俩人轻轻松松开到客栈门外。
一到门外,果不其然,两方正在对峙,谁都不肯相让。
两方人马,穿着相同的服饰,但颜色却截然不同,一方是白色,一方是朱红色。
但两方人马,无论何人,额间都有道血月印记。
上官瑾想起来,这些不都是血月圣教教众,看样子是属于两个派系,彼此间,发生利益纠葛,才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