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梅飞在王宫的大门口,被守将怼得在地上哇哇哭的时候。 张从心等人已然在大殿之中商议了很久。 曾不可总结道:“说白了,这一次的事情就三点。 第一点,欢喜禅乡虽然名义上是要来议和的,可实际上态度嚣张,还想要让我们对他们进行赔偿。 第二点,云中上国也很嚣张,因为他们孤悬海外,也是一片大陆,听说他们罢黜百家,独尊儒门,所以国家和儒门已然融合一体。实力很强。 他们这一次来,显然是有想要帮助欢喜禅乡的意思。 第三点,儒门的实力很强,我们打不过。 至于继续和欢喜禅乡交手,对我们来说也很难了。 加上现在天秀国的江湖动荡,哎—— 按照我激进派的性格,我应该要求硬抗压力的。 但现在我老了,而且这一战之中我看到了我自己的很多想法都是错误的,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要如何应对。” 曾不可作为在场的两名大将军之一,在众人讲述了所有从欢喜禅乡那边和儒门那边收集到的情报之后,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国王看了一眼旁边的呼延御守。 呼延御守说道,“从国家尊严的角度来讲,不能退让。 但从国力的角度来讲,两次西征,国库空虚。 真要再打起来的话,难呀!” 国王叹了一口气,“为了国家,我可以忍受这个屈辱,只是担心下面的人不理解呀!” 大家也都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议和,并且向欢喜禅乡妥协。 可这样的话,明明是天秀国赢得了战争的胜利,可从结果上看来,却是天秀国输了。 这样的话,谁去谈这件事情,谁就要被整个天秀国的人痛骂。 二王子眼珠一转,“父王,您是一国之君,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您去做。 您的名声若是不好了,国家就会不安定。 所以,可以让一个有足够地位的人去谈这件事情。 这样的话,无论结果如何的,都不会影响到父王的威严。” 当二王子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很多人都看向了大王子。 毕竟大王子是第一王位继承人,可以说,他是最有资格去做这件事情的。 大王子心地良善,见到很多大臣都看向自己,也知道父王的为难,点了点头。 “父王,这件事情就让我去吧。” “不行!” 一旁的刘雨欣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刘雨欣看得出来,这就是二王子的毒计,想要趁机坑大王子。 “王兄,你是未来的国王,你怎么可以这样糟蹋自己的名声呢?” 大王子一摆手,“可我不站出来,又有谁能站出来呢?都是为了国家,既然都是为了国家,我牺牲点儿,不算什么。” 这时,国王摆了摆手,“好了,不要吵了。” 国王说着,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可我才是天秀国的王呀!这种事情,难道要让我的儿子来替代我去被我的臣民痛骂吗?我怎么忍心? 我的几个儿子里,最有能力的就是老大和老二,我也最看好你们两个。 可在这种时候,我又怎么舍得让你们去承担这样的污名呢? 可惜呀,我没有一个好女婿。 我若是有一个好女婿,一个有能力有实力有名望,而且还深爱我女儿的好女婿,一个对我这个岳父很好的好女婿,他一定愿意帮这个忙,主动站出来承担这一切的。”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还在低头吃东西的张从心的身上。 张从心心里也是哔了狗了。 你自己的亲儿子舍不得,就舍得我吗? 这也太过分了吧! 可现在大家都看着自己,张从心估计自己不站出来说点儿什么的话,将来能不能和刘雨欣在一起就不好说了。 为了自己长久的软饭,现在只能受点儿委屈了。 “咳咳……启禀吾王,这件事情,要不我……” “好!” 张从心试探性的话还未说完,国王就喊了一声好。 “我没看错,张爱卿果然是国之栋梁,这件事情就交给你负责了! 怎么谈你说了算,呼延御守和曾不可负责军方支持,大王子负责其他方面的支持。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散会!” 国王说着,从椅子上蹦起来,转身就跑,溜得像是兔子一样快。 张从心这个人都懵了, 这未来岳父也太能坑人了吧。 而众人见到国王不在,都看向了张从心。 “张将军,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谈?” 张从心苦笑了一声。 “赔钱是不可能赔钱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赔钱的。主要是儒门的人很麻烦,本来是我们和欢喜禅乡的战争,他们忽然就冒出来了,这就让我们很为难了。所以,最先要做的事情,还是要打探清楚,这些儒门武者到底想要干什么。” 当天晚上,张从心回到了住所,将众人都召集过来,讲述了一下这一次的事情,询问大家有什么办法。 司马尼乐嘿嘿一笑,“这种事情太简单了。就将儒门的负责人约出来,小酒一喝,小妞一搂,保准问什么说什么。 到时候只要让儒门那边的负责人满意,得到儒门的支持,就可以令欢喜禅乡让步,对不对?” 张从心很少出去玩,对于这些东西不是很懂,不过听到司马尼乐的话,感觉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似乎求人办事就要这个样子。 “可就算真的能将人家约出来,玩什么?” 欧阳铁柱想了想,“我听说最近流行做头发,我知道一家不错的理发店,要不……” “打住!”鲁修朝着欧阳铁柱看了一眼,“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