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的情绪都不怎么高,李冶和李松涛虽然暂时都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情况也不容乐观,尤其是李松涛,左臂被人砍下,伤势随时可能恶化。
但就这个时候,一直昏迷不醒的赵静思竟然突然醒了过来!
一开始还没人注意到,后来赵静思自己慢慢的睁开的双眼,被樊虎发现了,连忙将唐逸叫了过来!
“静思,你感觉如何?”唐逸收拾了一下情绪问道。
“唐……唐伍长,有水吗?”
唐逸看了一眼樊虎。
“有,有,我这就去拿!”说完樊虎起身去拿水。
唐逸接过樊虎拿过来的水之后,只先喂了赵静思两口,停了一会儿,又喂了两口,之后才把水全都喂给了赵静思。
“唐伍长,我这是昏迷了多久?”赵静思喝过水之后,虚弱的问道。
“两天!”唐逸回答道。
“唐伍长,李伍长他还好吗?看你的样子,这些日子应该不太太平吧?还有这位大哥我记得是叫樊虎吧!”
“是,我叫樊虎!”
“李冶受了重伤,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至于这两天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哎!静思 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唐逸叹了一口气说道。
“唐伍长,您说,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唐逸深深的又叹了口气,将孙昭山为了他被人乱刃分尸的事情说了出来!
默然良久,赵静思突然苦笑了一声:“呵呵呵!我赵静思何德何能,竟然能让一位素未谋面的人为我赴死,哈哈哈哈,唐伍长,报仇,我一定要为孙兄弟报仇!”
“静思,冷静,你先冷静,报仇不是一朝一夕可为之事,莫要太过激动,牵涉了伤势!”
“唐伍长,孙兄弟的骨灰在哪?”
“在姬砻那里。”
“能带我去看看吗?”
“这……好吧!”唐逸犹豫了一下,随即和樊虎一起掺着赵静思走到洞外。
此刻姬砻抱着装有孙昭山骨灰的包袱,正在叨念这什么。
“昭山啊昭山,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呢?你不是说等训练结束还要亲口尝一尝被我吹的神乎其神的姬家秘酒吗?”
“呵,现在脑袋都掉了,还喝个屁,你说你怎么那么傻,就因为一句话把自己的命给丢了!”
“人那么多,打不过你他妈不会跑吗?怎么就傻傻的把命丢下了!”
听着姬砻的自语,赵静思示意唐逸和樊虎放开自己,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姬砻面前
“姬伍长,赵静思前来请罪,若不是我,昭山兄也不会……”说道此处赵静思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人都死了,你请罪也是无用,何况此事本也赖不到你头上!”姬砻淡淡的说道。
“姬伍长,我想祭拜一下昭山兄,可以吗?”
姬砻楞了一下,随后轻轻把那个装着孙昭山骨灰的包袱轻轻放在地上,退到一旁!
赵静思对着这个包袱恭恭敬敬的对着这个包袱磕了三个响头。
“姬伍长,昭山兄家里可还有什么人吗?”赵静思跪在地上问道。
“还有一对年迈的父母,就在中州,轩辕之丘城中!”
“樊虎兄,可否借你腰间佩刀一用!”
“啊!这……你用刀做什么?”
“可否先将刀给我!”
“这,好吧!”樊虎解下腰间的刀交给赵静思!
赵静思右手握着长刀,猛然劈下,
左手小指立刻断落!
“我赵静思今日断指立誓,昭山兄之父母即为我赵静思之父母,必定代其尽孝,侍奉到老,如违此誓五雷轰顶而死,死无葬身之地,魂飞魄散!”
“樊虎兄,多谢你的刀!”
“哎!有你这番话,昭山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姬砻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包袱捡起来,放在赵静思怀里。
“他生前用命护你一日周全,你现在也保他一时平安吧,我把昭山交给你了!”
“是!请姬伍长放心。”赵静思把包袱紧紧的护在怀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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