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之后,本地的几个部落分别来人领回了嫁到雪松堡的成员,这些部落也得到了西班牙人的召集,阿尔贝托少校告诉他们这是一场白人之间的战争,他们不要插手,当然能管多少用就没人知道了。
堡垒里的守卫者现在只剩下不到六十人,大头是随船来的东部印第安人,他们坚定的抵抗决心让塞缪尔也感到吃惊,为这他悄悄地询问过郊狼爪子。
“这个白人的堡垒和你们没有多大关系,这片土地也和你们没有关系,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投入?”
“我们都是参加过倒树之战的战士,在红衣人的迈阿密堡前我们失去了胜利。
本来我们都以为迈阿密堡会是击退蓝衣军人的地方,可是却被无情地拒绝入堡。
现在我们在这里,面对的只有两条船西班牙人,和莫米河畔那源源不断的蓝军装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我们要守住这里,今后就可以告诉我们的族人,我们不是因为胆怯、不能战斗才输掉了俄亥俄,肖尼的武士不惧怕任何战斗!”
塞缪尔无法理解印第安人的逻辑,正如印第安人也不能理解西班牙人为什么要为这一片远在他们控制范围外的土地大动干戈。
“只有你们肖尼人是这么想的吗?其他民族的武士会怎么想,你知道,我要了解每一个人的情况,如果他们不适合,思想不坚定,我会建议他们乘早离开。”天庭告急
列纳佩武士首领athilhis对此说过一句经典的总结——我承认,白人中有好人;但好白人的数目与坏白人比起来,微不足道,坏白人是白人中最厉害的,因为是坏白人在统治,他们奴役肤色与他们不同的人……他们千方百计使坏,把我们当作奴隶,当目的无法得逞时,他们就杀我们!他们的话半句都不能信。他们和我们印第安人不一样,我们只在战场上才有敌人,在和平的日子里我们有的只是朋友。而坏白人,他们对印第安人说:“我的朋友,我的兄弟!”而就在同时,拔出刀子杀了他。
对堡垒的围困十分枯燥的持续着,在最初的几天,为了破坏西班牙人在堡垒ei筑起封锁墙的企图,守卫们主动出击过两次,暂时性的中断了矮墙的修筑。
之后西班牙人从船上艰难地吊下来四门火炮,布置在筑墙的印第安盟军前方,守卫者这才放弃了继续出击骚扰。
可是任西班牙人继续这样围困下去也不行,春天来了,堡垒外的土地需要播种,堡垒中的饮水一天天的减少,如果任凭他们筑起一道墙,印第安人晚上去河边取水再也不能自由来去。
塞缪尔又把几个领头的人召集在一起,商量对策。
“这样的墙用大炮一轰就会倒塌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