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部门经理听到这话，头疼得不行。
当着别人面说这种话，别人怎么可能承认！
裴清浅挑眉：“你觉得呢？”
她反问，齐月以为她是默认，忽然有些佩服裴清浅的勇气……
这种事都敢承认，胆子也太大了吧？
她握住裴清浅的手，新奇地打量：“可你长得也不好看啊。”
“兴许有些人口味特殊？”裴清浅打趣道。
齐月松开裴清浅，摸着下巴，认真地思索：“也有这个可能。”
裴清浅弯着眼睛，正准备跟她商量新方案的设计……
齐月忽然想起来什么，把手中的辞职信塞到裴清浅手里：“差点儿忘了，刚才人事经理说，你是顾承远的秘书，我得把辞职信交给你才行。”
裴清浅随手接过，顺手把手里的方案递给齐月：“看一下。”
齐月边走边翻文件。
“刚才听你说，你要离职。”裴清浅瞄了一眼辞职信，双手背后，看向齐月：“可以说说为什么吗？”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顾承远那孙子！”齐月合上文件，说不出的嫌弃。
对顾承远有这么大的怨气……九生玖一
裴清浅也能理解：“后来呢？”
“后来瞒不下去了呀！”齐月只是提到这个话题，都说不出的懊恼。
可这怎么会瞒不下去呢？
裴清浅尾音上扬：“哦？”
“就是顾承远有天要去隔壁市里找朋友玩儿，临时想起来有东西忘拿了，折返回家，刚好看到……”齐月艰难地说：“他的女朋友和他的父亲，在沙发上……”
她没说完，就盯着裴清浅问：“你懂我的意思吧。”
“懂。”裴清浅忽然有点儿同情顾承远。
“当然，这还不是最惨的。”齐月长叹了一口气。
裴清浅被齐月的这一番话勾起了兴趣：“还有比这更惨的？”
“肯定啊，不然你以为顾承远就因为那点儿小事儿，变得这么混蛋吗？”齐月说着，戒备地左右打量着。
这还算小事儿？
裴清浅彻底被震住了。
齐月本来打算现在就告诉裴清浅的，可她发现周围的人虽然不多，但却总有人经过。
她不想让其他人听到，就冲裴清浅勾勾手指：“跟我过来，我告诉你最让顾承远失望的事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