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吧。”花慕月飞快的在赵怀瑾唇上落下一吻,如蜻蜓点水。
“娘子,不好,为夫还疼呢。”赵怀瑾不撒手。
“相公,你们为什么打架?”花慕月皱眉,心里有些担心,也不知安平怎么样了。
“娘子,你不专心。”
赵怀瑾扣住了花慕月的后脑勺,不给花慕月反应的机会,绵长幽深,彼此呼吸不畅,才作罢。
“相公,你好坏。”
花慕月已化作了一汪春水,瘫软在赵怀瑾的怀里。
“娘子说的是。”
赵怀瑾轻笑,将花慕月抱了起来向里走去。
次日,赵母见到赵怀瑾脸上的伤痕,目光怨念地盯着着花慕月,对其没有好脸色。
赵母阴阳怪气地说了句“赵家可从来没有出过泼妇。”
花慕月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莫非娘以为是自己打的?好冤枉啊啊啊!
要疯求了,和赵母的关系何时能好?乾坤双璧之纵横天下
花慕月猝,又背了一口锅!
“娘,我是四院大考合格的弟子,不用天天去书院。”
“那也不可懈怠,回去就给我去书院,花丫头,你说是不是?”赵母脸上温和地笑着。
花慕月知道自己要是胆敢说个不字,指不定又给自己盖一个锅。
花慕月笑了笑“相公,娘说的是,回了岐山,相公你就立刻去书院吧。”
赵怀瑾感觉自己心里闷了一口老血,自己千辛万苦过了四院大考,就是为了不在书院,能陪着娘子,娘一锤子又把自己打书院。
赵怀瑾眼神有些幽怨地看着花慕月,花慕月顿感自己反而左右不是人了。
回到岐山后,天一黑,赵怀瑾就将花慕月堵在了房里,“娘子,你为何答应母亲?为夫好不容易能和娘子在一起了,你都答应了,为夫再怎么回绝娘。”
“相公,你没听出娘话里的意思要是我敢让你待在家里,就是迷惑相公,让相公不思进取吗?”
赵怀瑾凑近花慕月耳畔,嗓音低沉暗哑“为夫,求娘子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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